以求保持一會兒的平衡,俏生生的眉眼看著得意揚揚的男人,嘖了一聲才道:
「第一次見到能把身體當作留住女人的資本的男人。這不是女人才會做的事情嗎?可即便是女人做了,難道嫂嫂不知道色衰愛弛的道理?你這舉動,分明就是昏招。」
「只要能夠留住嫂嫂,無論昏招還是聰明之舉,我都覺得是好招。況且,色衰就會愛弛這種事,能發生在我身上?我可是有足夠的信心,讓嫂嫂這輩子都愛上我的顏,我的身體。」
似乎是為了證明自己此言不虛。
葉寒崢抱著她的腰肢,立刻又給她換了姿勢。
這一次就有點……
「葉寒崢,你別太過分了!你在幹什麼?」
江琯清的確是有些羞恥了。
鬧市中,馬車裡,這男人居然如此……簡直是欺人太甚了。
而居高掌握主動權的男人,卻根本不會這樣想。
他的大手隔著裙擺,握住她不盈一握的腰肢,用一種特別高難度的姿勢,告訴她什麼叫做是男人就要說到做到。
「當然是嫂嫂。」
這話還是要接著她的問題來念的。
江琯清一下就明白他的話,又能感受到他的行為。
當即俏臉紅成番茄。
「你這姿勢和你說的話有什麼關係?你說的話,是七老八十也可以,你怎麼就能用現在的姿勢來證明,你說的是真的呢?快放開我!」
最後一句才是重點。
快放開她啊!
這也太羞恥了。
換做是誰,也接受不了的。
然而葉寒崢能。
或許……他就不是個人。
「如此高難度的動作,我都能讓嫂嫂滿意,怎麼就不能說明我七老八十也可以呢!我不僅七老八十還能讓嫂嫂滿意我的顏,我的身體,還能徹底讓嫂嫂征服在各種新花樣下。」
「今天給你嘗試一種,明天再嘗試一種。等書上的用過了,我們就來自創。不研究出新花樣,咱倆就不下床。怎麼樣?這決心夠大了吧?」
葉寒崢邊說邊賣力展示,江琯清除了尖叫出聲之外,還哪裡來得及機會回答呢?
當然了,除了第一聲不受控制之外,接下來她就有防備地抽手捂嘴,那是說什麼都不能被外面的人聽到。
馬車之內居然做著這樣淫亂不堪的事情。
而葉寒崢對於她不肯出聲的行徑,那是相當的不滿意的。
「放開手!這是女人給男人最好的鼓勵和獎勵,嫂嫂怎能這麼狠心,讓我不知道你的反饋呢!」
葉寒崢還有自己的堅持。
在府內房間裡的時候如此,如今在鬧市馬車上依舊。
江琯清當真是被他折磨到了瀕臨極限,他卻突然就停了下來。
不滿擰起的眉頭,分明是在證明,如果江琯清不能滿足他。
那麼他也不能滿足她了。
這不上不下地吊著她,會有多難受就不言而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