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個女兒之前還是要跟瓦剌和親的。
這其中的利害關係,可就不是嫁個女兒那麼簡單了!
「父皇,我要嫁給葉煦辰!求您成全兒臣!」
段月英等不來皇帝的應允,便急不可待地再次請旨。
「你剛回來,還未曾去看過你母后。你母后最近傷心到病重,連床都起不來了。」
皇帝擺擺手,示意她不要再說了。
身為父親,他不希望自己的女兒所託非人。
畢竟他之前就已經很愧對她了。
身為皇帝,他更不希望單純的公主成為男人政治的籌碼,給自己的社稷添堵。
段月英還想再說什麼,然而葉煦辰卻偷偷給她使了個眼色。
現在不是談兒女情長的時間,畢竟一國之母又是段月英的母親,已經在纏綿病榻多日了。
段月英只得不情不願地起身,戀戀不捨的看心上人好幾眼,這才快速向後宮跑去。
「叔嫂亂倫,玷污英雄,欺君罔上,毒害皇嗣,葉寒崢,你可認罪?」
老皇帝怒聲質問,已經將案件定性了。
根本就不給葉寒崢再多說的機會。
葉寒崢重新跪倒在地,低著頭並不說話。
這就是認罪了?
這麼多條大罪壓下來,還能活命嗎?
江琯清緊張到雙手用力捏著裙擺,就連手心裡的藥丸都越來越小。
是被汗水濕透給融化了。
其實此時葉寒崢不解釋,就是認罪了。
那麼也就是承認,是他逼迫江琯清亂來,把所有責任都扛下去以後。
江琯清的罪名就會小一些。
在場的還有江家人,只要他們肯求情,皇帝就一定可以放過江琯清。
她明白這個道理,然而內心卻是掙扎到痛苦的。
她不能看著葉寒崢去死。
即便所有人都冷漠地對待偏執的他,她也不希望他去死的。
即便是隔著她以為的殺子之痛,她仍舊是捨不得他去死的。
所以眼看著葉寒崢不出聲反駁,江琯清咕咚一聲也跪在他的旁邊,毫無猶豫地開口道:
「陛下聖裁!男歡女愛本是天經地義之事,更不是一個人的責任。且小叔並非真的荒誕無德之輩!否則也不會在臣妻守孝期滿,且呈現後才訴說真情。」
江琯清知道自己不應該跟皇帝談感情。
畢竟能作為一國之君的人,又怎會拘泥於一段感情呢!
甚至就連死裡逃生回來的親生女兒,都沒用感情束縛住皇帝,讓他允許給她和葉煦辰賜婚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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