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把葵水放到自己的嘴裡?」
葉寒崢好不容易忍住乾嘔,轉過頭質問她的時候,黑瞳的眼白都已經充血了。
「嘔!」
這比方一出口,江琯清也受不了了。
葉寒崢趕快閉嘴,把未說完的話咽回去,哪裡能捨得真的刺激她到噁心?
「這不一樣!我都能接受,為何你就不能接受?」
江琯清很快就停止了想像,仍舊堅持自己這想法是可行的。
血和這種東西,根本就不是一回事好吧。
她又不是野人,哪兒有這樣的?
葉寒崢一言難盡地看著她堅持,然而她那雙水潤的美眸依舊帶著不達目的不罷休的倔強。
沉默,是今晚喜帳內的康橋。
可是江琯清的堅持卻十分清晰,比窗外清冷的月光還要執拗。
最後還是桀驁男人妥協了。
「或許換個容器,我再試試?」
容器!!!
這到底是個什麼虎狼之詞?
江琯清在羞澀和欺負人之間反覆橫挑,卻很快就做出了選擇。
柔軟的手臂勾著男人躺到床上,雖然一個字都沒說,但是選擇已經很明顯了,不是嘛!
葉寒崢垂眸看著小女人不服輸得意揚眉,那嬌俏的小臉寫滿惡作劇的快意,內心也跟著變得溫柔喜悅起來。
男人在床上難得理智的瞬間,便是完結時以後的那一階段。
而此時的小女人卻是最為迷亂的,秋瞳剪水的眸子都映著沉醉的晚霞色,是沉浸在愛-欲該有的模樣。
「嫂嫂現在的樣子真的很迷人。」
男人眼底的火苗很快就變成燎原之勢,當真是被她的一顰一笑征服。
大手也帶著滾燙的溫度,流連在她已然變成粉紅色滑膩的肌膚上。
天雷勾動地火!
一發而不可收拾。
幾乎是他話音落的時候,他的動作便貫徹到底。
江琯清嚶嚀低呼出聲,水眸不受控制的微微眯起,當真是受了委屈那般的可憐。
實則再睜開長睫之時,眼底只有一片喜悅的歡愉。
她的這份滿意有多深,自然是無可遁逃地都落在他的眼中。
男性本能令他更加兇猛地占有時,調笑道:
「嫂嫂的神情似乎很抗拒啊!不喜歡我這樣嗎?」
這是不喜歡嗎?
分明就是要她說喜歡。
江琯清自然明白他這點小心思,也當然不會讓他如願了。
「我又沒試過別人,怎知就喜歡你這樣呢!或許換了別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