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十個練習生不吝嗇地回應:「對啊。」
幾個膽子大的女孩子開玩笑說:「趕緊把面具摘了吧,怪嚇人的,我們全都自我介紹了,也該讓我們看看你是誰了吧。」
面具人走到講台旁,修長的手指點了點話筒,故作神秘:「聽聲音,大家猜猜。」
練習生們紛紛發動六覺之一的聽覺,因為是選秀節目,節目組不會邀請圈外人,大致有了方向,她們想了一會兒開始交流。
「有點耳熟。」
「一時半會兒想不起來。」
「是不是那個最新很火的……」
許景初沒心情猜,桌椅的靠背是實木的,很硬。她打了個哈欠側靠著慕意清,隨著困意襲來,頭緩緩下墜落在了慕意清的肩頭,熟悉的甜香讓她在嘈雜的環境中進入了淺度睡眠。
「景初。」有人叫她,不是喜歡的聲音。
許景初很困,不想睜眼,不悅道:「說。」
周圍傳來了大大小小的笑聲。
慕意清接過工作人員遞來的話筒,拍拍睡著的景初,寵溺語氣低語:「台上在叫你。」
面具人的提問又來了:「景初,能猜到我是誰了嗎?」
冰硬的話筒塞進了許景初的手裡,她揉揉眼站起來望了過去。
認不認識、聽沒聽說過還不一定呢,戴著面具眼睛都看不清,怎麼猜?
許慕初視線下移,定格在面具人握著話筒的手上。
「不知道,」她給出了有效信息:「右手食指第二個關節處有直徑1厘米大小的粉色胎記。」
身後的唐曈曈擠眉弄眼的表情靠近夏消寒小聲吐槽:「這句話記得,記不得我,她是不是有點太過分了?」
夏消寒伸手遮住唐曈曈的臉拉開距離表明:「你離我遠點,我老婆會吃醋。」
唐曈曈回懟:「搞得跟誰沒老婆似的。」
夏消寒指了指前座的景初,「她沒有。」
唐曈曈笑笑點頭,表示贊同。
經景初提供出線索,好多在韓練習過的練習生立馬反應過來,聲音難猜是因為語種發音不同,很難辨別,而手上有胎記的人本就不多,粉色更甚。
「是Lee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