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答應節目組會剪輯掉工作人員和練習生只聽得一星半點兒,不會大做文章,何況是景初自家的娛樂公司。
至於答應慕意清面露難色。
徐延站了起來,半開玩笑的語氣道:「不建議多一個人合作吧?」
「當然。」面對她的挑釁景初直直對上視線問道:「《Duvet》會嗎?」
短視頻熱歌路人跟著調調也能哼出幾句,徐延走到舞台中央,不屑地笑了笑,看向練習生們:「在座應該沒人不會吧。」
練習生們應和:「對!」
沒徵求慕意清的看法,個人舞台變成合作舞台每人一段最後由三人合唱收尾。
景初背上電吉他,練習生們尖叫一片自決賽夜後,無論是團隊還是個人舞台她都沒有自彈自唱過。
網絡上不少自稱專業樂手的網友批評她的彈奏手法,質疑景初是假彈,景初一直未予回應,網友也信以為真。
練習生們此刻驚訝不已只見景初右手按弦左手撥弦低語吟唱著深情款款地看著慕意清。
傅星凡在台下起了一身雞皮疙瘩老天奶,這首歌不是情歌吧?怎麼唱出了告白歌曲的味道?
前幾日在民宿景初有簡單練習那會兒一點感情沒有,現在難評。
伴隨著電吉他聲,景初哼唱著那段原曲中的喃喃囈語,帶著更多的悲傷和淒涼。
慕意清極力忽視,配合完成最後的幾句合唱,因為沒有準備舞台,她沒佩戴耳返,現場練習生的歡呼聲,徐延的歌聲,包括自己的聲音似乎都聽不到了。
只聽到景初唱著。
「I am hurting」
——我的心千瘡百孔,傷痕累累。
「I have lost it all」
——我已失去了一切。
「I am losing」
——迷失了自己。
「Help me to breathe」
——快幫幫我讓我恢復活力吧。
表演結束,慕意清匆匆地離開演播廳,沒給任何人交談的機會,景初攥著口袋中的MP3和項鍊繼續發送微信申請。
景初:[你的東西在我這。]
慕意清幾乎秒回:[丟了就好,謝謝。]
景初:[不應該跟我解釋下MP3為什麼還在嗎?]
慕意清落在屏幕上的指尖停頓了,該怎麼解釋?
口口聲聲說不喜歡她的人,寶貝似的把她的MP3帶著身邊,每天晚上要循環這幾首她喜歡的歌曲才能勉強入睡嗎?
慕意清回覆:[前幾天翻舊物的時候翻出來的。]
景初沉默著,好友申請始終未通過,慕意清對她聽而不聞、視而不見,連個正常交談的機會都不給她。
她想,只能像從前一樣了,用盡卑鄙無恥的手段去接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