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老師?」
女團期間萬嫣和徐延碰面的機會很多,聲音也很熟悉。
「對,景初現在喝多了,你方便接她回去嗎?」
萬嫣:「我現在不在林島,景老師今天早上好像發高燒了,麻煩你們幫忙照顧一下。」
電話掛斷,徐延沖慕意清擺擺頭,建議道:「要不送我休息室?」
慕意清抿唇應:「好。」
民宿距離不遠,但來回也需要一些時間,景初不配合是一回事,坐車送回去,狹小的空間更讓她招架不住。
景初跟個狗皮膏藥似的黏在她身上一點動彈不得,還好不重,不然怕是要被壓垮了。
唐曈曈和徐延一碰景初,她就鬼叫,嚇得二人以後再也不想看到景初喝酒,難怪之前成團解散都沒見過她喝酒,原來酒品這麼差勁。
到達徐延的休息室,景初死活不願意進去,慕意清拖著她又來到唐曈曈的休息室,態度還是沒有緩和,只好把她安置在自己的房間。
徐延想留下來幫忙,景初跟瘋了一樣走著S線把人從休息室推了出去,慕意清一時不知道她究竟是裝醉還是真醉。
眼神迷離縹緲,步調亂七八糟,靠在自己身上跟靠在牆上一樣,不像裝醉。
可若是真醉,還能分清誰是誰,哪個休息室是她的嗎?
高燒加上酒精麻痹著景初的神經,眼前所有的東西都在重影轉圈,她是靠著氣味尋到慕意清的。
與其他人不同,慕意清身上永遠都有類似花香卻又帶著不一樣的糖果甜,比秋日裡最後一縷桂花飄香還讓人懷念。
合上門後,那甜香縈繞在景初的整個世界,她閉著眼尋找花香的來源,走得很著急,直到花香的主人扶住了她。
她擺頭睜開雙眼,看清主人的面容後,眼眶瞬間紅了,語帶鼻音地問:「姐姐,我又在做夢嗎?」
第33章 在裝醉嗎
四年中睜眼就能見到慕意清的夢景初做過無數個,甚至短途飛機高鐵上的幾個小時也會夢到,只是每次睜開眼都落空了。
陌生的環境陌生的氣味,陌生的旅客止不住的頭疼和隨時可能流出的鼻血都是景初的不可變量。
接連幾天的跨省行程她在趕去下一個活動的經濟艙內淺眠驚醒呼吸困難,下肢疼痛,年紀輕輕卻出現了各種符合「經濟艙綜合徵」的症狀。
萬幸,飛機即將落地,她被送進醫院。
隊友、助理都以為景初是因為醫生所說的「經濟艙綜合徵」才會這樣。
只有她自己知道她得了一個無名之病而解藥只有一個——慕意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