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淘汰賽後的假期她們將林島所有能玩的地方逛了個遍,從早到晚,甚至哪裡的礁石最丑哪塊礁石最像蝴蝶都知道。
倒數第二輪淘汰賽的那幾天假期,慕意清和景初宅在民宿沒有出去。
《野火》的電影、電視劇同時上映不看綜藝的阿媽阿婆愛看電視劇一追就是鐵桿粉眼熟她們的人越來越多。
害怕被偷拍到,回到民宿都需要喬裝打扮一番,假期兩人分開跟著大部隊出行,單獨再找適當的時機抽離出身才返回民宿。
夜幕降臨之時,島上維修電路少部分區域被迫斷電她們的家包含在內。
因為有香薰蠟燭,屋內還散出淡淡的暖光。
最灰暗的投影廳里。
慕意清安靜地坐在沙發上整個房間只點燃了一個蠟燭,原本今晚的計劃是一起看《野火》的電影景初從製作方要來了片碟。
只是,停電了,計劃落空。
景初從廚房端來果盤,就看見一臉未滿足的慕意清情緒全都擺在臉上像沒睡醒的小貓一樣兇巴巴的。
「姐姐。」她用果簽插起了一塊火龍果送到了慕意清的嘴邊委屈地問:「是對我的手藝不滿意嗎?」
慕意清靠著她的肩膀吃下火龍果不明白她說的什麼意思,只好問:「什麼手藝?」
景初放下果簽端正坐姿神色認真地說:「就那方面的手藝。」
之前的生活都好好的,慕意清除去起床時睡不飽,不開心的時候會有這種表情,她想不到其他原因。
耳鬢廝磨一整天,女人沒有給她一個香香的鼓勵吻,跑到投影廳里一言不發,這樣讓景初很慌張。
她是沒做好嗎?還是做得太過了。
慕意清大腦一時死機,看了看果盤中切得奇形怪狀的水果,太醜了,影響食慾。
她平躺到景初的腿上,景初習慣性地用手指順撫她的頭髮。
女人闔上眼睛,點頭道:「不滿意。」
撫摸頭髮的手頓住了,她問她:「怎麼了?」
「你喜歡什麼姿勢?」景初掏出手機打開不知名網站,語氣異常認真:「或者哪種姿勢舒服,我都可以學。」
慕意清皺了皺眉頭,她在說什麼?
睜開眼,手機屏幕上的限制級畫面嗆得她猛咳,景初連忙拍拍她的後背,抽來紙巾幫她擦掉黏在嘴邊的紅色火龍果汁。
「我沒有不滿意。」慕意清臉頰一熱,不知道是被嗆到的,還是因為害羞,整張臉泛上了桃花般的粉色。
景初覺得慕意清在安慰她,她沒什麼經驗,很晚才接觸這方面的知識,全靠宋挽喬的一些垃圾教學。
相當於剛入幼兒園的稚童,大字不識卻要直接升學考試那般無助,她很喜歡,但是慕意清從來不說,她不知道她這方面是什麼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