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愁莫展之際,葉念撿到了一個廣告,上面竟然有招聘服務員的信息,別的字葉念都沒有看清,她只看到了——包吃包住。
前半段的影版和劇版的劇本沒什麼出入,第一個改動之處,是陪酒女與葉念的第一次交流。
幕布上葉念在酒吧門前停頓下來,一番思想鬥爭後走了進去,慕意清倏然眉頭緊鎖看向景初,輕聲問:「怎麼劇情發展不一樣?」
景初擋住她的目光,擺正她的頭,靠在耳邊吹了口氣:「繼續看就知道了。」
慕意清手中的劇本是原著作者操筆,劇情和原著沒差,葉念在去往那個地方的時候,還未進門便撤了回去。
這裡不是她應該來的地方,她垂頭喪氣,好在天無絕人之路,隔壁有一家燒烤攤竟然也有包吃包住的工作,工作時間在晚上。
同樣的工作時間,住的地方也在胡同里,葉念與陪酒女擦肩而過數次,直到那晚濃妝艷抹的陪酒女,艷色的高跟鞋卡在石縫中絆倒了腳。
正是一年中最熱的時候,燒烤店的空調製冷不好,幾個光著膀子的油膩大漢喝著啤酒,沖陪酒女猥瑣地吹了幾個口哨。
葉念脫下自己的圍裙,快步來到女人身邊,用圍裙遮住了陪酒女細長的白腿。
這是慕意清手中劇本的第一次正式碰面。
只是影片中葉念走了進去,並且面試成功。
葉念的工作是在外廳負責散客,原著中葉念和陪酒女的外貌描寫,景初與慕意清十分符合,一個清如白蓮,一個妖若玫瑰。
兩種類型的女人無論是哪一種,都會因為出眾的外貌招來各種不禮貌,甚至噁心的目光審視。
陪酒女習以為常,在包廂中和肥頭大耳的幾個暴發戶喝酒聊歡,葉念工作的這些天也逐漸習慣,她勸導自己,只是看看,不要在意。
直到那晚,宿舍的一個女孩聽到包廂號,臉色瞬白捂住肚子對葉念說:「我肚子有點不舒服,你幫我去吧,今晚的小費全部歸你。」
葉念缺錢,即便害怕,她還是戰戰兢兢地開了包廂的門,撲鼻而來的菸酒味,廉價濃郁的香水味,以及說不上來的奇怪味道。
她下意識地拱了拱鼻子,垂頭半蹲著將酒盤放下,一怕看到不該看到的東西,二怕這些人對她動手動腳。
葉念從來不化妝,素白的小臉配上害怕的表情,禽獸般的幾個男人如狼似虎地撲上來,她嚇得連忙後撤。
「臭婊子,跑什麼?」男人隨地吐了口痰,反鎖包廂的門,帶著難聞的菸酒口臭吹氣,扯著葉念的工作襯衫裙,大喊道:「裝你媽什麼。」
工作服的材質很輕薄,男人粗糙發燙的手像噁心會吸血的螞蟥一樣黏在葉念身上,她全力掙扎,揚起手想要扇下去,這時一個細軟溫熱的手拉下來她。
「劉總,這小姑娘未成年。」她抬頭看到手的主人笑顏如花,輕聲細語地說:「你想玩什麼和我們姐妹幾個玩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