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音嬌滴滴的,要化水一樣。
景初支起身子看她滿面潮紅,眼神迷離恍惚,隔著幾厘米,鼻尖碰碰她的鼻尖噙著笑問她:「到底是誰害羞?」
慕意清瞪了她一眼:「你關不關?」
滿是情慾的眼眸哪有凶人的樣子景初吻著她粉嫩的耳垂聲音輕柔:「不關你能拿我怎麼樣?」
慕意清被她親得渾身發軟心怦怦直跳根本拿她沒辦法,嘴硬道:「不關就停下來。」
「怎麼停啊?」她指尖偏涼隔著棉質布料觸到微微熱意。
慕意清身體戰慄,景初得寸進尺地摩挲著冰肌玉膚,毫不廉恥地說:「停不下來啊。」
景初的動作越發放肆,她強撐起身子想要下床,羞怒道:「我自己關。」
「燈是聲控的,只有我的聲音可以操控。」景初半弓起身子,又親了親慕意清嬌艷欲滴的唇,壓著她慢慢躺下。
「你下床關了也沒用。」
慕意清被她氣到了,手落在她的背後,用力地扯了下她的長髮。
景初吃痛,眼含淚光,感覺真的要被薅禿了。
到底只是口嗨,兩人剛剛複合,慕意清說什麼就是什麼,她只是鬧鬧,她聲控將臥室的燈全部關閉,只剩樓下路燈透出薄紗窗簾的微弱的光。
即便黑暗中看不見什麼,但她們太熟悉對方的身體,房間裡只有不間斷的親吻聲和沉重的喘息聲。
不知吻了多久,景初忽然停下動作,聲音沙啞急躁:「家裡沒有指套。」
遠在他國的秦暔想起來時,直接拍了自己一巴掌,竟然忘記給她們最重要的東西了。
慕意清被親得氣短,隔了幾秒才說:「不用……」
景初瞭然,埋頭掀開了女人的睡裙,溫熱覆上,女人一僵,渾身酥麻,聲音格外嬌媚:「不……是……」
慕意清手背遮住迷離恍惚的雙眸,緊咬著唇讓自己不要發出聲音,隨著她的動作,彆扭地想合攏雙腿。
景初雙手禁錮住,手掌向下,舌尖繼續一點點深入,直到掌心的觸感不再是之前那般光滑,欲望徹底被心痛掠去。
這是因為她的錯,才產生的疤痕啊,這麼多年第一次真切地感觸到,深深地刺痛了她的心。
只是唇瓣輕輕貼著,直到滴滴淚水落下,慕意清才意識到小哭包又流淚了。
知道她因為這件事,心理負擔很重,她指尖溫柔地撫摸景初的頭,安慰道:「別哭啦。」
安慰的話沒起什麼作用,景初哽咽道:「對不起啊!怪我強迫你參加選秀,才會發生意外……」
腿上的淚水越流越多,慕意清平復呼吸,捧起她的臉,幫她擦拭淚水,順著指尖慢慢親上了上去。
含著自己的味道,唇舌交纏,不過數秒,主導權還是還給了景初。
慕意清趴在她的肩頭穩穩喘氣,柔軟的身體也緊緊相貼,喃喃道:「可以不用指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