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特別認真地說:「你抽一次我就用剛剛的方法吻你一次直到嘴裡的煙味全被草莓味蓋住。」
慕意清嘴巴還紅潤潤的,她下意識地咬唇,又嘗到一絲草莓的香甜,讓她更加生氣。
是她不喜歡煙味還是她希望自己可以像清兒一樣只是喝酒不要抽菸。
「憑什麼?」她問景初:「你想怎麼樣就怎麼樣是吧?」
景初沒有說話只是用指尖摩挲著她溫潤的嘴唇控制不住地又吻了上去。
交流到此結束。
商務suv后座還算寬敞,至少蠻適合接吻至於其他的事情,景初不會為難慕意清,而且現在是白天的馬路上,她沒那麼不講道理。
慕意清被親得缺氧,滿面通紅,眉宇間還有沒消散的怒火,憤怒平息了些,又想起景初是來醫院看病的。
她問她:「去做檢查了嗎?」
景初幫她理了理頭髮,戴上口罩,牽上她的手:「還沒有,要不要陪我一起去?」
想著沒什麼事,父親雖然在住院,但身體看起來很好,隨時可以出院,慕意清便跟她一起又回到醫院。
做完一系列檢查,回到車中等待ct檢查結果,慕意清將口袋中僅僅拆封的萬寶路,丟到了中控台。
手還沒落下就又被身邊的人牽上了,涼涼的,真不知道她是喜歡牽手還是拿她當暖爐。
她問景初:「就你一個人來的嗎?」
「是啊,一個人。」景初可憐道。
家庭司機送到醫院後,就被差遣離開,她有把握讓慕意清繼續送她回家。
慕意清陷入了沉思,她這種情況來醫院為什麼沒人陪同,一個人萬一出現什麼意外。
景初看著慕意清臉上烏雲密布,感覺下一秒就要下起暴風雨般,她低頭靠近了些,沖她燦爛地笑:「是在擔心我嗎?」
面前這人嬉皮笑臉的,能出什麼事,慕意清覺得自己多想了,嘴硬道:「你說是就是吧。」
景初手暖,心也暖,順著解釋給她聽:「是老毛病了,檢查看看有沒有什麼異常,所以你不用擔心。」
慕意清眨了眨眼睛,想問她一些關於人格分裂的事情,這時電話鈴聲響起,來電顯示是她的媽媽。
她抽回被握著手堵住了景初的一直說話的嘴,另一隻手接聽電話。
「寶寶,剛剛和你爸爸吵架了嗎?」溫沛剛從家裡回來,一進病房就看到一個老男人坐在病床上潸然淚下。
「沒有媽媽,我剛剛已經說清楚了。」
景初眼前一亮,已經說清楚了嗎?
她的寶寶一早上承受了好多,都怪她起得太晚了,沒能陪來一起前來面對險阻。
她顫顫睫毛,吐出舌頭挑悅性地吻吻覆在自己唇瓣上的掌心,黏膩濕潤惹得慕意清僵麻住,像個胡鬧的小狗,她瞪了她一眼,眼神警告她不要太過分。
「寶寶,聽到了嗎?」電話那頭幾十秒沒有回音,溫沛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