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罵得越髒越讓人有欲望嗎?」她伸出白淨有力的玉指摩挲著慕意清因情動紅潤的臉頰,「不過你好像只會罵這幾個詞?」
她啃咬著她的耳垂,含著草莓糖的口水黏滋滋的,一陣輕微的疼痛和不想要的快感湧入四肢百骸,慕意清勾人的桃眼泛上一層薄霧,透露出一種朦朧的美。
景初很滿意手下的藝術作品,呼吸逐漸沉重:「無恥、變態、下流,可是從來只對你啊!」
她帶上自己的工具,從耳垂轉移到頸部,最後覆上了嘴唇,每一次觸碰,指節的動作也同步落下。
熟悉的酥麻感穿過全身,慕意清越是掙扎,景初越是兇狠殘暴,止不住的淚水惹得人慾望更加強烈難忍。
慕意清哭著哭著累了,最後連呻/吟聲都沒力氣克制,景初滿意地抽出濕巾,清理了雙手,將她抱回到臥室。
……
偌大的客廳中,歡愛後的味道久久不能散去,景初還在回想慕意清的那句話。
炮友有必要帶回家嗎?
頓時心神煩躁,她挪步到陽台,乾燥的冷空氣撲面而來,空氣的味道都散去了大半,她心裡的憤怒卻久久不能散去。
慕意清是知道怎麼傷害她的,幾個字而已,把她這段時間的努力全部否決,全都變成了約炮的引子,她這麼愛她,為什麼這個無情的女人一直要貶低她?
味道徹底散盡,她在陽台外確認了是防窺玻璃,看不到室內,即便這裡與客廳沙發的位置距離很遠,被拍到的概率極小。
她還是有些後怕,害怕別人看到慕意清情動時的模樣,那是屬於她一個人的,誰都不可以看到。
吹了很久的風,景初冷靜下來回到室內,家中是黑白灰配色,裝修很簡單。
她在衣帽間、書房、客房,房間的任何地方都沒有其他人生活的痕跡,所以慕意清為什麼不願意帶她回家?
景初想不明白,她為什麼這麼殘忍地對自己,她打開酒櫃取了幾瓶酒,坐在了剛剛歡愛過的地方。
與其說是歡愛,不如說是她單方面的強/暴,地上還有褪去的禮服,鬆開的領結,以及幾個帶著情絲的草莓棒棒糖。
可憐的毛毛蟲安靜地躺在一邊,景初總覺得熟悉,卻又想不起來在哪見過,這種毛絨玩具,過於平常普通,很多地方都會有。
只是慕意清家中的數量也太多了,幾米長的沙發上幾乎擺滿,臥室的床上也有一隻。
真的就這麼喜歡毛毛蟲,也不願意多分一點愛給她嗎?
喝了點酒後,這份氣怒平息了些,景初叫來閃送,將沙發清理完後,等了一會兒,外賣送達。
她取出藥膏回到臥室,溫柔地塗抹在女人胴體的傷口上,細白的手腕因為被綁的時間太長了,紅痕現在還沒有散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