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這兩個小弟,其他人並沒有見過屍體本人連連感嘆不已。
「不知這位小姐怎麼稱呼?」先前不確定眼前這個女人是否如船上人所說那般厲害,如今實力足以證明。
宋辭起身凝了眼屍體的被刀刺穿的雙手,篤定道:「要找兇手?」
男人遞來手絹,宋辭沒接他笑笑收回帶著宋辭向倉庫內部走去。
數十多個關押犯人的牢籠映入眼帘其中有三個牢籠里關押了人一個洋人一個婦人,還有一個嗷嗷大哭的小孩。
牢籠附近有人看守三個人分開關押,像極了古代死刑犯所在的牢獄。
宋辭微怵,這艘船上為何還有這種地方。
男人看破似的,隨口道:「不用害怕,此舉為下舉,只要好好配合兇手畫像,事成後便會放了他們。」
這次三個人描述不似剛剛那般流暢,宋辭用著流利的外國語與洋人交流,洋人那晚喝多了,只看到了一閃而過的黑影。
小孩更是支支吾吾,吞吞吐吐不知道在說些什麼,婦人大概描述了身高體型,說是個女子,洋人聽懂了一些,搖頭否認她的說法。
兩個人隔著牢籠語言不通,手裡比畫著吵架,男人咬了咬牙,怒吼:「閉嘴。」
接著側身看向宋辭,柔聲問:「宋小姐,不知這樣有沒有法子畫出?」
……
一番交流過後,宋辭表明有效信息不夠,男人將宋辭請出貨倉,「過幾日再請你。」
他將用自己的辦法幫助這三個人回憶當晚的所見所聞。
宋辭返回臥室,無須目擊者的描述,單憑屍體身上的傷口,貨倉的打鬥痕跡,那晚女人奇怪的傷口,她可以篤定是那個女人所為。
只是這人為什麼如此殘忍地隨意傷害他人?
帶著這份疑惑,宋辭敲了敲隔壁的房門。
門很快打開,盜女如初見那般,得體的旗袍在她身上分外妖嬈,她倚靠在門的一側,揚起半邊眉毛,指間上的火星忽明忽滅。
沒等宋辭說話,她主動提起:「去甲板聊會兒。」
……
下一鏡是宋辭與盜女發生爭吵,被推入海的夜戲,布景在另一處拍攝地,暫時無法拍攝。
後面幾日,拍攝集中在船上兩位女主角各自發生的一些小事。
拍攝時間大多岔開,慕意清和景初沒什麼時間碰面,除了在這個布景的最後一場分離戲,盜女不辭而別,沒有告訴宋辭為何知曉她的姓名。
這晚,在這艘遊輪上的最後一場戲正式結束,龐曼緊繃的弦鬆了三分之一。
卦象,占卜結果都是說她手裡的這部戲,一時半會無法順利完成。
現下有驚無險,進度完成了三分之一不到,後面要去往另一個影視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