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果斷拒絕:「不要,我要回家。」
好不容易盼到慕意清殺青,不知道她下次進組是什麼時候,萬一就是幾天後呢,景初可不想搞這些小把戲,浪費彼此相處的時間。
身旁一群損友怎會給她這個機會,迅速摘掉她的手錶,又搶過她的手機,宋挽喬一個用力將她按在了沙發上,一杯接著一杯得往她嘴裡灌酒。
「你們知道我酒精過敏嗎?」再被灌了不知道多少杯酒後,景初意識逐漸模糊,說起話來都含糊不清。
宋挽喬一臉鄙夷:「不是為了小慕練出來了?」
這話是沒錯,酒量確實是練出來了,但是太長時間沒碰酒,如今被猛然灌了這麼多酒,景初的臉頰和脖頸已是通紅一片。
這時,被搶走的手機響了,不用看來電顯示,景初就知道一定是慕意清打給她的。
她八爪魚似的伸手去搶手機,小A跳得老高,當著她的面點了拒絕。
小A看到來電顯示是「寶寶」,果斷拒接,對著卡座上的其他人笑說:「我們來賭賭,下一個電話什麼時候打過來?」
「下一秒。」
「一分鐘。」
「兩分鐘。」
「……」
很遺憾,都猜錯了,慕意清沒再打第二個電話。
景初失落,慕意清就只給她打了一個電話,被拒接就沒有下一個電話了。
她主動的時候多死皮賴臉,今天還是她的生日,馬上都要過去了。
雖說她不想打擾到慕意清工作,但是慕意清一直在忙工作,她心裡肯定還是不舒服的。
「《畫骨》還復拍嗎?」景初醉醺醺得問宋挽喬,復拍她就能和慕意清在一個劇組工作,相處的時間也能多些。
不提還好,提到《畫骨》,宋挽喬也愁眉苦臉:「事情有點複雜,只能說有機會。」
不是涉嫌抄襲,一時半會說不清,這裡就不多說了。
一群人喝著酒聊著天,半個小時過去了,慕意清始終沒有打來第二個電話。
景初在問完這個問題後便沉默不語,埋頭喝酒,也不搶手機了,也沒說吵著要回去。
只是偶爾會往黑屏的手機看幾眼,越看喝酒的速度越快,臉色也越發陰沉。
在大概看了三十次後,景初把度數最高的幾瓶酒全部喝完,小A看她這樣,意識到玩笑開大了,主動將手機、手錶歸還。
景初吸了吸鼻子,接過手機,按密碼按了半天沒解鎖成功,頭暈暈的,又沒設置指紋和人臉,手機被鎖定了幾分鐘。
短暫而又漫長的幾分鐘裡,她只能通過手錶查看信息,沒有新的信息呢,瞅著鎖屏倒計時,一秒一秒過去,越看越委屈。
慕意清把工作看得很重要,她也理解,並且全力支持,所以她把對她影響不好的微博和朋友圈全設成僅自己可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