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小人參精都死死掩著嘴,怕自己笑出聲來。
這是明顯的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啊。
「主子。」
秦流西轉身,一個人影飛快地跑上來,要撲向她,被岐黃眼疾手快地拽住了衣領。
「別衝撞,主子腿傷了,你一撲肯定得摔。」
陳皮一驚,看向秦流西:「主子,您才出去幾日,怎麼就傷著腿了,我就說了,沒有我在身邊伺候就不行,您看這就傷了腿。咦,這兩小鬼是誰?」
他打量著滕昭和忘川,心裡隱有一股危機感。
「這是我新收的徒兒。」秦流西笑著介紹滕昭忘川,也向他們介紹陳皮的身份。
知道陳皮和岐黃是親姐弟,也是秦流西最信任的人,滕昭和忘川都沒敢怠慢,向他行了一禮。
陳皮稍微避開了,有些發愣:「主子,您收徒了?」
「也該收了。」再不收,她不知勞碌到何年何月。
陳皮眼圈微微泛紅,低著頭吶吶道:「主子收徒兒了,是不是不需要陳皮在身邊伺候了?」
秦流西一愣。
岐黃呵斥:「胡說八道什麼,主子難道還不能收徒了?」
秦流西拉了拉她,對陳皮道:「別瞎想,徒弟歸徒弟,他們還什麼都不懂,是指望不上的,就是指望上了,我也得依仗你良多。」
陳皮心中一喜,道:「可我不想管鋪子。」
「那我以後也時常得在鋪子,你不管,我叫誰去?」秦流西走近,道:「你也知道,我們那鋪子做的生意,也不是尋常生意,需要的是膽大心又細的人,更震得住煞。陳皮,你是純陽之體,這鋪子目前,唯你能管。」
陳皮聽了立即道:「主子說什麼就是什麼,在沒找著旁的人時,我就管著鋪子,不過若有合適的人,我還是想跟在主子身邊伺候。」
「嗯。」
「對了,主子,鋪子都準備妥當了,就差了鋪名牌匾,是讓人去定做還是您自己來?」陳皮又問。
秦流西想了想,道:「從前老關頭做棺材時還剩了些木料,挑一塊,我親自來雕。」
陳皮眼睛一眯:「您親自來雕琢,那定然比別家做的強。」
如果是主子自己雕琢的牌匾,那塊匾可定不會僅僅是一個鋪子名匾那麼簡單,必然會蘊含道意。
陳皮又想起一事:「還有一個事,鋪子雖還沒開張,我卻是接到了一個客人,好像與老關頭有些舊識,過來鋪子本是想找老關頭定棺木,我瞧著那人神色有些不對,多口問了一句,卻道是他外甥的棺木破了,想重新定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