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心你年紀雖小,卻正好是學習的好年紀,此後要每天學寫十個大字,也每天拿筆練畫符,由你師兄監督,你也要勤奮哦,偷懶的話,為師就罰你師兄刷三個恭桶!」
滕昭:「!」
合著我這大師兄是大冤種?
他看向忘川,後者雖然懵懂,卻知道師兄喜潔和整齊,要他刷恭桶這麼腌臢的,他怕是會先掐死自己然後暈過去。
原來這就是師兄的怨念。
忘川連忙道:「我一定好好學。」
「好徒兒。」秦流西十分滿意,道:「這就是學本事第一課,畫符,勤能補拙,懂?誰偷懶我罰誰,小的偷懶大的連坐。」
滕昭面無表情。
陳皮背過身去,雙肩一抖一抖的,並不敢笑出聲。
叫你裝大人,當主子的徒兒哪有這麼順當?
秦流西拍拍手,掐了掐指節,道:「好啦,咱們掛牌匾正式開業吧,陳皮,準備個香案鞭炮,對啦,那五個護身符可都準備好啦。」
陳皮哎了一聲,又有幾分無語,這滿城的鋪子,怕是他們家最兒戲吧。
就掛個牌匾燒個鞭炮就算開業了。
不過主子說什麼就是什麼,他們也不靠那花里胡哨的來吸引客人。
於是,在別人看來都只是幾個半大的孩子,抬著那個牌匾出了門,梯子陳皮已是架好了,他讓滕昭扶梯,自己則是把牌匾遞給秦流西,讓她親自懸掛。
牌匾做得並不華麗,黑底朱紅底大字作店鋪名,金色符文,太陽的光灑在其上,更是金光閃耀。
沒有繁複的牌招,卻正好應了大道至簡的意境。
陳皮看著被陽光照著的牌匾,盯著那一個個符文,腦海仿有道意在跳躍留存。
不愧是主子,這牌匾做得真好,可太高深了。
滕昭也覺得十分驚奇,這漆是她上的,符文他也記了,卻不如現在這般記憶更深,胸臆間似有什麼在涌動,靈台清明,為了抓住那一絲靈光,他不免盤腿坐下,雙手結印,竟是要行小周天修煉了。
陳皮:「……」
你是哪來的修煉狂嗎?
秦流西從梯子下來,看滕昭又入了境,不免一笑,在他身上打了一個結界,然後對陳皮道:「可以了,燒鞭炮吧。」
陳皮連忙取了火摺子,把鞭炮點燃扔在門口處。
鞭炮一響,黃金萬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