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忽然一頓,眼睛瞪大:「該不會他就是這樣認為的,認為我害了他爹,拿他爹去投朝廷的誠受了這招安吧?」
宋燁福至心靈,騰地看向秦流西,道:「若是這樣,他是不是就是詛咒我宋家的那個人?」
「宋將軍,查案的事你應該交給專業的人,我不查案的,在沒看到人之前,我也不能妄斷,我只是從常人角度論事,我也只說令妹的面相和您的命數,你們身上所引起的事,是不是和她夫婿有關,得靠您自己去查個清楚。」秦流西道:「我只能說,你們若亡故,誰得益最大,誰就是弄鬼的人。」
宋燁心裡有一句粗話想爆,恨不能現在就去查。
而宋柳,雙耳嗡嗡的,腦子亂成一團,眼前眩暈發黑。
她今日聽到的信息太大了,也太有衝擊力了,她都不能判斷,誰是人誰又是鬼。
宋柳只覺腦袋如針刺一般,一聲痛呼,整個人往後栽去。
「太太。」
「柳妹。」
宋燁嚇了一跳,在她快要跌到地上一撈,把人撈在懷裡,見她面無人色,不禁驚恐地看向秦流西:「大師。」
秦流西看了,對陳皮吩咐道:「去把診室開了,我為她施針。」
第345章 什麼仇什麼怨
秦流西要為宋柳施針,不是光要把她弄醒,是治她的崩漏之症,不然這虛寒不拔,光喝湯藥,恢復也沒那麼快。
她攔住了宋燁:「宋將軍,我要為令妹施針,你哪怕是兄長,也不方便在場吧。」
宋燁虎目一瞪,只差沒說你不是男的?
也虧得他沒說,否則秦流西一句我是大夫,眼中沒有男女之分,就能頂住他的話頭。
看他停下,道:「且等等,一會我會幫你施針治腎虧!」
宋燁黑了臉:「!」
故意的吧,論往人傷口上扎刀,誰都不及您!
秦流西進了專門設置的診室,讓陳皮點了一根安神香,又讓大丫鬟和嬤嬤把宋柳的衣物只脫剩裡衣。
眼看兩人目光異樣,秦流西眼都不眨:「我今年十五,是個正經的大夫,所有病人於我眼裡,只是病人。」
用一句話說,你們想多了!
大丫鬟和嬤嬤訕訕,連忙按照吩咐摘除大衣裳,反正她們是不可能離開的。
秦流西取了針包,以專門提煉的烈酒消毒過,然後取穴,對兩個在場的下仆道:「我為你們家太太行的針,是火針,主要是通調沖任,祛邪固經,拔寒調陰,行過針,按時飲藥,恢復速度和效果會更為明顯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