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箭射在對面鋪子的門框上,而抓在手中的護身符,卻是自燃起來,化為灰燼。
謝沖驚駭地看著那支尾部顫抖的羽箭,又看看化為灰燼飛得到處都是的平安護身符,再想起近日災禍不斷,不禁嗷嗷大叫,向非常道的位置跑過去。
但凡他走前一步,那支箭就能把他的脖子射個對穿,死得不能再死。
謝沖慌慌張張的來到非常道,可鋪子關了,他都沒敢走,愣是縮在鋪子面前過了一夜,好不容易等到鋪子開了,大師也沒來,他還是沒敢走,而是在門前等。
如今等來了秦流西,謝沖委屈得眼淚鼻涕一起流,求著秦流西救命。
他是真的倒了血霉了!
進了非常道時,他還在瑟瑟發抖,滿臉驚惶,那張臉鬍子拉渣的,別提多憔悴了。
秦流西見狀,便讓陳皮拿了一個平安符給他。
謝沖眼睛一亮,連忙捏住了,眼巴巴地看向秦流西,咽了咽口水,道:「大師,我這是遇到什麼怪事了?您給我的符都燒沒了,躲了個死劫,是不是代表這倒霉就去了?」
秦流西冷笑:「你收了人家的買命錢,你不死,怎麼叫買命錢?」
「我哪有!」謝沖跳了起來。
秦流西:「你不是說你撿到了一包銀子嗎?」
謝沖愣住,臉色一寸一寸地變白,哆哆嗦嗦的,道:「我,我純粹是在路邊撿的,我哪裡知道它是什麼買命錢?天吶,大師,我真是撿的,我要是知道,打死我也不會去撿啊。大師您一定要救救我,我家中還有個老娘等著我養老送終的,可不能死啊。」
他說著,又開始哭了。
謝沖是個浪蕩子,可因為是寡母帶大的,這良心倒沒泯滅,對他娘也是孝順的。
「別哭了!」秦流西煩躁地挖了挖耳朵,道:「一個大男人,哭哭啼啼的,煩死了!」
謝沖立即捂住嘴,委屈死了,他都要死了,還不讓哭一下嗎?
嗚嗚。
「那銀子,花沒了?幾時撿到的,都用去何處了?」秦流西問。
謝沖有些尷尬,可為保小命,把撿到的銀子的前前後後給說了:「除了給我娘買了些過冬用的棉被棉衣,添了些家什,都被我賭輸了。」
陳皮道:「瞧你穿得也不算富貴,天降橫財,你沒拿去做點什麼錢生錢,就賭光了,你娘沒把你打斷腳啊!」
謝沖摸了摸鼻子:「這不是想著我都撿到銀子了,正在走運麼,誰知道是這樣?大師,就是一包銀子,怎麼就能買我命了,我的生辰八字也沒透出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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