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夫人有些尷尬地摸了摸臉:「不,你說得很是及時,這陣子我就總覺得餓著,想多吃些,不知不覺就……險些釀成大問題了。」
秦流西剛想謙虛幾句,有人頂著風雪沖了進來。
「這鋪子是誰在主事?」那人滿臉驚惶,跑進來張口就問。
秦流西站了起來,繞過桌邊,擋在了於夫人面前,還對於丘才遞了個眼色。
於夫人看出她的維護,不禁露出舒心的笑容。
秦流西看向來人:「我是東家,何事?」
「你就是?年紀這么小。」那人上下打量了一下秦流西,皺眉道:「那這裡是不是有驅邪的大師,快讓他出來跟我走,我家老爺重金有請。」
秦流西道:「如今鋪子內還有客人,恕我不能外出,要求診,請你們貴主自己來。」
「什麼?要來這裡?不是,你知不知道我家老爺是誰,他……」
「不管是誰,要求診,只能到這邊來。」秦流西睨著他,道:「還有一點就是,便是來了,我也未必能幫到貴主。」
「呔,你這人,好大的架子!」那人跳腳。
「你才是好大的架子。」於丘才上前一步,沉著臉冷道:「求人就得有求人的態度,你這是什麼態度?霸王硬上弓,硬著來?你家老爺是誰,本官倒想聽聽是哪位官老爺的官威如此之大,讓誰去誰就得去?」
「沒錯,本公子也想聽聽,是哪家官爺的狗沒栓繩子,跑出來亂吠。」周巍從內堂走了出來,身後跟著周凝。
於丘才轉過身,看周巍一身貴氣,容貌頗有幾分熟悉,也不知在哪見過。
周巍走過來,先對於丘才頷了頷首,這才看向那個穿著短襖的男僕,傲然地道:「就是你在這亂吠?」
他眼神冷厲又睥睨,像是在看一隻螻蟻。
那個男僕一下子被兩人明嘲暗諷的,巨大的威嚴壓過來,混沌的腦袋頓時清醒了。
他平時跟著的人也不是普通平民白身,而是隔壁陵縣知縣府衙馬大人家的少爺,平日作威作福慣了,又是急著找過來,也就沒仔細看清形勢而口不擇言,現在看來,是自己被急瞎了。
男僕自己是個會察言觀色的人,腦子清醒了,看屋內的人均是氣度不凡,那個年長的更是口稱大人,一副上位者的威嚴,比自家知縣大人威嚴更甚,知道自己是踢到了鐵板,連忙拱手謝罪。
「小人該死,衝撞了大人還請大人見諒,小的也是情急上頭,才口不擇言,並非有意冒犯。」男僕白著臉解釋:「實在是救人如救火,我家少爺他撞邪了,敬請貴店大師幫忙出手驅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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