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昭順著他的視線看過去,落在秦流西平平的胸部上,頓時黑了臉。
放肆,無恥,哪來的登徒子!
沒等他擋在師父面前,卻聽自家師父冷笑著回擊:「我平我認,咋的,你那小雞仔就長成大鳥了嗎?跟誰在這五十步笑百步呢!」
滕昭:「!」
封俢:「……」
他紅著臉道:「你,你還是不是個女人了?什麼都敢說!」
秦流西睨過來:「跟我害什麼羞呢,當年你渡劫,被劈得光禿禿跟禿毛雞一樣,我哪沒看過?要不是我助你,你怕是連小雞仔都被劈成太監了!」
封俢:你個魔鬼!
別跟她一般見識,不然死的是自己。
滕昭閉眼裝失聰,這是孩子可以聽的話題嗎?
封俢撇頭看到滕昭,打量了一番:「這小鬼是誰?」
「我大徒弟,大名滕昭,道號玄一。」秦流西看向小徒弟,又介紹封俢:「這是封俢,九尾妖狐,長生殿的東家,見個禮吧,以後要什麼藥,說你封叔的號,記帳。」
雖對封俢不恥,可師父的話不能不聽,滕昭跪坐在馬車內,向封俢行拜禮:「拜見封叔。」
秦流西此時才笑眯眯地道:「小輩呢,拜也拜了,就剛才我的話,當你送的見面禮也不為過吧。」
「你這是明搶,藥材哪裡不是我辛辛苦苦找回來的,要炮製藥,還得苦苦哀求你。」封俢指著她:「當初又是你來找合作,我答應了,你倒好,得催著你才煉藥,就離譜。」
封俢指責了一回,又瞥著滕昭,嫌棄道:「這小鬼瞧著跟老古板似的,你看上他哪了?」
滕昭皺眉。
封俢仔細看了看他的面相,道:「倒也周正,勉強可用。行吧,以後哥,不是,叔罩你。」
輩分可不能與他同輩,否則豈不是低了這小祖宗一輩,嘿,他可真是個機靈鬼。
秦流西問:「這傷可算是養好了?」
她略帶著薄繭的手指摸向封俢的脈搏。
封俢沒躲,那看起來不太正經的狹長眸子仿佛被什麼燙到了一般,眼神也溫軟了,嘴巴卻道:「我堂堂大妖,區區小傷,哪會養不好?還給你帶回那雪果了。」
他從腰間摸出一個瓶子扔了過去。
秦流西看他的脈搏如常,遂放了心,毒了他一口:「確實是,禍害遺千年,你就不會不好!」
封俢想撲過去掐死她:「說句好聽的會死麼。」
秦流西哼笑,拿起雪果的瓶子打開,一陣冰凌冷香從瓶口傳了出來,泌人心扉,讓人精神一震。
滕昭也覺得那冷香直通百骸,忍不住看過去。
秦流西把一顆果子倒出來,看它晶瑩剔透如冰晶,圓潤如珍珠,冷香充斥著整個車廂。
「千年雪果有了,還差這百年以上的蛟珠,可這凡塵是一年比一年的靈氣不足,便是有蛟,就能修煉出來蛟珠麼?」封俢皺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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