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流西沒扶脈,道:「你命中該有子。」
呂笑珊眼睛微微一亮。
「你知道蘭因絮果的意思麼?」
呂笑珊的臉唰地白了。
秦流西輕聲道:「你若能下狠心,你能命中有子。」
若不能斷,命中無子,因為短壽。
秦流西走了,她已經把最重要的一點給點出來了,撕開了這個所謂幸福的假象,呂笑珊心裡其實很明白,她每日進補,是誰的意思。
走出二門,她看到喬子翎陪著一個身材頎長,氣質溫文的男子在說笑著。
「你娘子哪回不是要在我娘子這邊用了飯再走的,現在還沒到正午,你就巴巴來接,是一刻都離不得不成?」
那就是張永,呂笑珊的夫君。
一條披著偽君子皮的毒蛇。
咦,竟然還身帶命孽。
他手裡出過人命,運道竟還這麼好,竟然沒有冤魂纏身,而且還隱有發跡之象。
這是什麼狗屎運?
秦流西停了下來,眯著眸子,盯著他的面看,越看越覺得他的面相不對,非常古怪。
這人,理應是個窮相,一世低人一等毫無出息的,怎麼會變得富貴而且扶搖直上?
就算娶了富貴妻,也只會是一時富貴,不可能長久,但他的氣卻是十分吉瑞。
有鬼,這裡面很有鬼啊!
秦流西眼中饒有興味,好想探一探這裡頭的鬼,不過沒酬金,要不再等等?
張永感覺有一道探究的目光正落在自己的身上,那目光如什麼兇猛巨獸虎視眈眈的盯視一樣,讓他十分不適。
他順著感覺看去,看到秦流西,對方竟是沖他露出一個笑容。
張永後脊樑都滲出了絲絲寒意,這是什麼陰間笑,好生可怕。
「喬兄,那是誰?」
張永看著秦流西轉身,很是不安。
喬子翎看了一眼,微微一僵,卻是若無其事地道:「一個大夫而已,不重要的。走,我帶你去書房喝茶去。」
張永眉心蹙起,只是大夫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