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軍醫一直隨行在權璟身邊,對他的身體狀況最是清楚不過,又問了幾個問題,秦流西都答得很是中肯,心知最壞也不過是那個結局了。
而秦流西的治療安排,也最是妥帖不過,便是他也沒這般仔細,顧及到方方面面。
「有勞少觀主,我等一定配合你的安排。」謝軍醫向秦流西鄭重地行了一禮。
秦流西把經方和食療的藥膳方子都寫了一張遞了過去,交代了幾個事項,才讓人離開。
權璟他們走了,王昱千卻是找了個藉口留了下來,對秦流西道:「其實你要是沒有大把握,可以不接這個病號。」
「怕我被權家報復?」秦流西挑眉斜睨著他:「我和你也不熟,沒必要擔憂我吧。」
「誰擔心你,我是怕連累姑母和表弟他們。」王昱千跳了起來,有些尷尬,摸了一下鼻子,道:「權家在西北是一霸,權璟這一房剩他一根獨苗,但還有其他兩房兄弟,權璟要是在你這沒了,萬一他們要秋後算帳可怎麼辦?武將可不和你講道理,只講拳頭實力。」
秦流西冷哼:「要是權家是這樣的脾氣,哪個大夫敢為他們效力,不怕一個整不好就被過河抽板麼,你想太多了。」
「就不興人家給你使絆子?」
秦流西嗤笑:「你是被陰謀害著長大的吧,就光想著人家害你。」
王昱千氣極:「你這是不識好人心,我要不是怕你吃虧,至於這麼苦口婆心?」
「你為啥怕我吃虧,咱們又不熟!」
王昱千:「!」
我靠,這手好想打她,太欠扁!
「愛咋咋地,當我多管閒事。」他甩袖離去。
魏邪搖著摺扇,道:「他也說得有幾分道理,武將多是蠻人,不講道理。」
「他們不講道理,但武將比誰都講義氣,不會出現他口中的事,因為權璟早就被定性死人了,不過是等日子罷了。」秦流西說道:「就算出現了那種情況,你看我會懼怕?」
魏邪有些好奇:「這沒把握的事,你為何要接?不怕毀了自己的名聲?」
「名聲對我來說不重要,它又不能吃又不能變成金銀香油,是好是壞,我不在乎。是這霜火蝕骨我沒見過,如今碰到了,它的解藥或是克星是什麼,我很好奇。我要是研製出比它更厲害的毒,我就比那什麼阿圖普更厲害不是?」
懂了,是這個所謂祭司激起你的勝負欲了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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