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流西道:「熔了作甚?咱們不是修建了新殿,正好在那設個供台,我重新加持一下這金蟾,再放上去,也受一受信眾香火,讓大家也發發財。」
祖師爺:我自閉了!
滕昭:「你確定不是想讓咱們觀發財?」
「咱們不叫發財,叫香火旺。」秦流西糾正他的話。
切。
忘川摸著金蟾,突然湊了上去,咬了一口,看到那多了一個小小的牙印,興奮地道:「師父,是真金。」
滕昭抽出帕子,嫌棄地擦了擦她的嘴巴,皺眉道:「你是不是傻,撲上去咬,也不嫌髒。」
秦流西也是哭笑不得,道:「這可是被蛤蟆那傢伙尿過的,你嘴裡麻不麻?」
她還看了被熔化了的那一片,肉痛得很,一拍裝著廢材蛤蟆的玉盒,敗家子。
蛤蟆:只要我裝死,她就恁不到我,我真是個小機靈癩疙寶。
忘川捏著嘴巴,道:「師父,這是真金,擺在殿裡,會不會招賊啊?」
秦流西眼一瞪:「我看誰敢!」
滕昭嘆氣,別說,這麼大個純金三足金蟾,梁上君子誰看了不眼饞?就算頂著祖師爺責罰,都願意一拼,萬一就偷走了呢?
祖師爺再度支棱起來:沒錯,熔成金汁澆我身,誰偷誰倒霉!
秦流西說道:「新殿擺這個,招財納吉,也招香客喜歡,要是它爭氣,靈驗得很,咱們清平觀的香火只會更旺。」
轟隆。
外面傳來一聲雷響。
秦流西看出去,原本放晴的天全暗了下來,就要下雨了,雨勢不會小,她對趕車的僕從道:「看前面可有躲雨的,躲一躲,要下雨了。」
「得嘞。」
馬車又跑了一陣,又放慢了,僕從的聲音從車轅處傳來,道:「大師,有車子陷坑裡了,可要停?」
秦流西再次掀簾一看,果然見有車子歪在路邊,一個車輪陷在坑裡,有人正在推車。
「停一下,出去幫個忙。」
車子停了下來,秦流西讓滕昭他們坐在車裡,她跳下去,見有個六十來歲的老者坐在一旁,岣嶁著背,手扶著腰,臉上有幾分痛苦。
馬車那邊,也不知哪個造孽的在路邊挖了一個大坑,車輪子整個陷了進去,一個渾身腱子肉的車夫以及一個十來歲的小廝在搬著車,試圖把車子給搬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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