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興道長哼了一聲。
秦流西想說我才不是開玩笑,是誰非和我計較,我就得認真了!
可她接到泰成真人的眼神,裡面充滿了暗示,回頭補你一張,快消消停吧。
秦流西比了個雙指。
泰成真人嘴角一抽,眨了一下眼,成交!
祖師爺啊,他感覺此行會虧。
秦流西看泰成真人給了好處,便招呼徒弟:「跟師父走,白骨打頭陣,裡面也不知啥情況,別離遠了。」
滕昭乖巧地走到她身邊。
一行人繼續往前行,可感覺走了一個時辰,眾人身上都快被露水給打濕了,體內寒氣升騰,卻始終找不到半個人。
「師父,不太對勁,我們好像在原地打轉。」玄青子皺眉拉了泰成真人一把。
泰成真人早已經注意到了,之所以沒出聲,是他一直在暗中用術打破這鬼打牆。
如今霧氣深深,霧氣中還帶著絲絲難聞的味道,讓人疲乏,不管他是打符還是布陣,始終沒有打破這鬼打牆。
「停下來吧。」泰成真人對眾人說道:「是鬼打牆,我用了幾種破陣法,依舊不能破陣,不知諸位道友可有章程,不妨一試。」
走了這一個時辰,所有人的神色都不太好,尤其是沒有道行的護衛們,要不是他們陽氣足夠足,都沒法跟上來了。
「我來試試。」成陽子也早已察覺到不對,取出自己的陣盤,又取了幾道符,以拂塵叩問神通,腳踏罡步,掐術吟咒,拂塵從他手中倏地飛出去:「破!」
拂塵仿佛遇到了一個屏障,被彈了回來。
成陽子遭了這點反噬,嘴角流出了一絲暗紅色的鮮血,神色萎靡。
「師父!」素明臉色大變,連忙上前扶著。
眾人的臉色越發難看,連修為最高的泰成真人和成陽子都沒辦法破這鬼打牆,他們呢?
可既然都是受了承恩侯敬請,眾人也不得不拿出了看家本事,紛紛祭出各種神通。
滕昭在一旁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各人的術數,師父說過,道術千萬種,各個派系都有它拿手的,他年紀小不用做什麼,只需要看想,把人家的道術白嫖……不是,就觀摩,學到了就是腦子它不講究!
所以眾人輪著表演了一番,滕昭的眼睛就看了好幾種從未看過的術法,腦子它該死的還有點自己的想法,忒不聽話。
白嫖真香!
眾人一番狂炫,均是無果,不禁綠了臉。
他們想起了秦流西說的話,沒把握,不會信誓旦旦的說把人帶回如何云云,現在他們明白了,臉有些疼。
不過想起這人,好像就秦流西還沒出手。
成陽子扶著素明的手,走到秦流西跟前道:「小道友,不知你可有神通破這邪陣?」
是的,普通的鬼打牆,他們不會所有人都打不破,唯一能解釋的就是這陣加了什麼邪法。
秦流西收回視線,睨了過來:「誰告訴你們這是邪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