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剛槌撞巨鍾,發出咚得巨響,眾人表示魂都快震虛了,卻不敢分心,因為這什麼天兵鬼將的,比那陰兵陣還難搞,那鬼厲聲刺得人神魂發虛。
眾人不得不傾盡全力,法器符籙亂飛。
素明打著打著,和玄青子滕昭形成了一個三角體,彼此打著配合。
「你這符真不要錢啊。」素明對滕昭一邊砸符,一邊用法器的打法給饞哭了。
大家都是做徒弟的,憑什麼就你優秀,是拜的師父不同的緣故嗎?
那小聲問一下,往哪個方向磕頭才能拜到這麼優秀又大方的師父?
素明此時已經完全忘記了自己之前還對人家百般不屑來著,不過沒事,我的臉肉厚,不疼!
滕昭依然沒崩人設,只認真地打,敢開小差,是嫌死不夠快嗎?
秦流西已經來到石棺旁邊,聽到石棺內咕嚕咕嚕地響,低頭一看,棺內濃稠噁心的血漿開始咕嚕嚕冒泡,像是底下有火在燒棺似的。
而在血漿開始冒泡時,那棺中人的臉色也肉眼變的紅潤。
真能復生?
呸!
逆天而行,用別人的靈魂獻祭滋養的復生,那算什麼復生?
秦流西的手伸了過去。
「放肆。」長無極手持一柄通體漆黑的玄劍,向秦流西的手劈了過去。
秦流西的手一縮,把之前打算剪某鬼的頭髮的普通剪子拿出來,灌注靈氣,向他飛了過去,而位置……
一言難盡。
長無極的臉都綠了,無恥。
元嬰更有些反胃,這小滑頭比她還要猥瑣啊。
而此時,秦流西的聲音傳進她的耳膜內:「想像風一樣自由,那就出手啊。」
元嬰:我不打,我就看個熱鬧!
除非我的手不受控制!
於是,她去了。
長無極本來就和秦流西纏打著,身後一陣陰風捲來,他猛地避開:「元嬰女鬼,你果然是和他們一夥的!」
「我不是啊,我就是有點不受控制,帶我一起玩玩唄!」
「你找死!」
有元嬰幫忙,秦流西就重新退回到石棺那邊,再度伸手。
「住手!」長無極飛身而起。
元嬰:「哎,你別走哇。」
她的頭髮化成長稠,卷向他的脖子和身體,打算著包成蠶蛹。
長無極又怎會怕她,往身上拍了一道符,無聲自燃。
「啊呀,我的頭髮!」
元嬰連忙收回自己的頭髮,氣得鬼氣森森,向他後背刺去。
秦流西的手剛要碰到石棺中人,那人忽然眼睛一睜,凌厲的青光向她射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