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
司冷月笑了出來,道:「倒是你會幹的操作。」
秦流西訕笑,道:「胡說,我不是那樣的人。」
我會來真的。
司冷月道:「聖人昏庸,一心向長生,還增了不少苛捐雜稅,我看接下來幾年,大灃可能會亂。風調雨順倒還好點,如果人禍再加天災,百姓的日子怕是會一年比一年差,到時候內憂外患,大灃必危。」
她是司家家主,小時候因為血咒和祖訓而無法修習巫力,只能打理生意,像從前的祖輩那般把司家延續下去,而做生意,也不只是會看帳本就成了的,也得會看時勢,所以她的眼界是有的,大格局也有,更看得清形勢。
大灃繼續這麼下去,說不準會亡國,到時候戰火紛飛的話,百姓苦。
秦流西雙手負在身後,道:「說不定這就是惡佛想看到的。」
亂蒼生,他不是沒幹過!
那老妖怪就是個變態。
司冷月皺眉:「你是說這一切是他在後面做推手?」
「嗯。」
「這對他有何好處呢?」司冷月並不能理解那人的思維。
秦流西沒說話,她也在想,這大灃亂了,對他有何好處,難道到時候他振臂一呼成神救苦救難,讓天下百姓把他視為救世主?
還是這對他僅僅是一個遊戲?
秦流西沒多想,對司冷月說道:「既是看到了未來的事,那麼接下來,有餘力就多囤些糧食藥材,若真到那一日,我們還能有餘力救助百姓。」
不但司冷月這邊要備,自己這邊也得要,還有自己所認識有能力的人,比如封俢,比如大富商公伯乘等等。
至於國亂,那就得讓真正能擔大旗的人來扛,比如文臣,比如武將,而這天下之主,那就推一個上去。
兕羅想要大灃亂,她偏要穩著它!
「現在的太子可是個干實事的?」
司冷月:「立的是賢良的人設,但能力不足,耳根子軟,底下的弟弟可不會服他。尤其如今聖人一心想長生,那些王爺野心更大,都在想把他擼下來,所以如今的黨爭比立儲之前更爭得厲害。要不是太子有國師護著,怕是已經被人拉出東宮了。但饒是國師護,他的太子之位也確實岌岌可危的。」
「其餘的王爺能力呢?」
「奪嫡之爭,哪個朝代都避免不了,你不爭,也會被推著去爭,那幾個成年的甚至未成年的,都為增加自己的籌碼而不擇手段,聯姻,派系賣官鬻爵的,都有跡可查,派系之爭日益明晰。能力麼,我並沒有看到有明君的人選。」司冷月想到什麼,道:「對了,秦家也要卷進去了?」
秦流西眼神一厲:「什麼意思?」
司冷月道:「你本家有個堂妹,成了趙王也就是那二皇子的側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