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聲音清冷如霜雪,使所有人都看了過來。
見她身如青松,氣質出塵,不由都默了一瞬。
「你是誰呀?」白夫人見自己的話被反駁,有些不快。
秦流西淡淡地道:「貧道漓城清平觀的觀主額,道號不求。」
白夫人皺眉,什么小地方冒出來的,沒聽過。
成夫人卻是雙眼一亮,道:「可是治好了妙兒的那位大師?」
「大舅母,正是她,她說表妹得了急症,那必然就是急症,您別擔心。」佟妙兒安撫道。
成夫人說道:「哎喲,煩請大師為我兒扶脈看看,好好的,她這是怎麼了?」
「就是突發燥郁。她昨夜應該沒有睡好,肝鬱成結,肝燥化火,又受了刺激,心火一盛,就狀若癲狂。」有外人在,秦流西並沒多說她看到的症狀。
「怎麼會受刺激呢?」
秦流西看向那個男子,似笑非笑的道:「進門就要當庶子的母親,是我,也會發狂。」
她這話一落,雅間內安靜得針落在地都能聽見。
白宇瞳孔一縮,眼神躲閃,有些心虛。
白夫人更是眼皮抖動,第一個出聲呵斥:「你胡說八道,你什麼意思啊?」
秦流西看向成夫人,一臉無辜地問:「你們不知道嗎?」
成夫人從震驚中回過神來,盯著白夫人他們,問道:「大師,我們該知道什麼?」
「他都有孩子了。」秦流西瞥著白宇,道:「怎麼,你們不知道這個事?」
「放屁,你在胡說些什麼,我兒根正苗紅的大好兒郎,潔身自好,怎麼可能未成親先有孩子?你這神棍在和胡說八道,小心我抓你去報官!」白夫人氣得身子直抖,指著秦流西大罵:「你污我兒的名聲,我白家跟你沒完!」
成夫人的眼睛卻是眯了起來,白夫人這副表情,倒有些心虛,故而才聲厲內荏了。
秦流西冷眼看著她那根手指,道:「我沒有胡說,你的確已經抱孫子了,他子女宮豐潤泛紅,左男右女,左邊子女宮十分豐盈,他得的是男孩,孩子還是新生。」
「就憑你這麼個小年紀,真把自己當得道大師看了,隨口說兩句,就跟真的一樣了,真是可笑……」
秦流西截住她的話,不耐地道:「那你殺的人,是不是真的,你心裡也有數吧?」
白夫人臉色一變。
白宇也愣住了,看向白夫人。
秦流西繼續道:「你如果還想我再說幾句,我也可以,白送你一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