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老太君十分熟稔地接過,然後劃破手指,開始以血書寫。
「哎……」秦流西一抬手,想說其實不必用她的血來寫,不過她已經開始寫了,便也作罷。
以謝家現任當家主母來痛斥謝公明的罪並以此來斷親,足以見她的果決。
忽地一陣陰風從墓道刮來。
「是這裡沒錯了吧?」
一個陌生的聲音從墓室里響起,緊接著,周氏她們就看到一道虛影出現在視線之內。
「啊啊啊,有鬼啊。」周氏抱緊了婦順芳,驚恐地叫。
「慌什麼,虧你還是將門之女,沒聽大師說,我們這樣的人都是自帶正氣嗎?」順芳沒好氣地拍了一下她的手臂,只是,她也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不用怕,是我的鬼。」秦流西看著魏邪道:「東西都帶來了嗎?」
魏邪遞過去一隻小包袱,道:「敢空著手來麼?咋回事啊,急哄哄的讓我去蠱惑個孩子,你可知,那孩子自殘放血還斷髮,正巧讓人碰見了,可把他們給嚇壞了。」
秦流西三言兩語就給解釋了一番。
魏邪皺眉道:「百年的氣運,都已經薅得差不多了吧。」
「哪怕一根獨苗,也得保住。」秦流西說道:「而且,沒碰上便罷了,事關兕羅,不管如何都要和他對著幹。」
魏邪嘆了一口氣。
這倒也是,破了對方的布局,有無用先不說,先破為上。
謝老太君此時已經把斷親書給寫好了,好奇地看向魏邪,這是個男人吧,咋還簪花。
秦流西把傳音給魏邪而帶來的小包袱給打開,裡面用手絹包著一縷頭髮,還有兩片指甲,以及一小玉瓶血。
這都是謝家那根獨苗謝世安的東西,雖是被蠱惑著弄下來的,但是謝家人的血脈,能用就行。
謝老太君她們聽了解釋,看向魏邪時,又多了幾分忌憚,虧得這是秦流西的鬼,要是個壞心的,獨苗都夭折了。
謝公明的殘魂則是瑟瑟發抖:「不,不可以,我是謝家的老祖宗,沒我,你們也不存。」
但是,誰理他?
秦流西畫了一個法陣,簡單布置了一個小小的法壇,隨後把斷親書和謝世安的東西都卷在一塊,手拿金剛尺當拂塵,腳踏罡步,嘴裡念念有詞,一張符,落在了那堆東西上,無火自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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