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犢子了,要是找不著,會不會被那死丫頭給再次扭斷頭?
費豺摸了摸自己的脖子,涼颼颼的,是這冰冷的大北風吹的緣故嗎?
「你看起來好像有些不安,這是心虛嗎?」秦流西的忽然就出現在他身後。
費豺跳了起來,飄遠了幾步,道:「嚇死鬼了,你咋比鬼還神出鬼沒的?」
他看向秦流西身邊的兩個男孩,看兩人都長得十分鐘靈毓,不由問:「這兩人是?」
「我徒弟,玄一和小參。」秦流西對滕昭他們說道:「這位是咱們清平觀的前身清平宗的第九代宗主,費豺前輩。」
費豺有些跳腳:「我的道號復興子,再不濟也是費宗主。」
小人參念了這名字一下,歪著頭道:「清平宗的費豺,莫非是那個連五雷符都畫不了的廢柴?」
啥?
秦流西和滕昭雙雙看向小人參,你竟然還知道這樣的小道八卦?
費豺變了臉,瞪向小人參:「你胡說什麼?」
小人參打量了他一番,道:「聽從前的北方鬼王周楽說,清平宗最後一個宗主,名叫費豺,人如其名,是個連五雷符都畫不出來的廢柴。只是走了狗屎運被他師父看走眼才收的嫡傳弟子,而他師父是個死要臉的,不承認自己眼瘸,愣是把他扶上了宗主之位,不過那會清平宗都沒落了,他上位時,弟子都沒十個,那個費豺就是你這個廢柴嗎?」
費豺萬沒想到江湖上還流傳著自己的不堪的傳說,頓時狡辯:「斷沒有這樣的事,我畫不了五雷符,乃是因為我對符籙並不精通,後面又與人鬥法損了修為,這才無法畫五雷符,才不是你說的廢柴。」
人麼,越是心虛聲音就越是大。
看費豺那一副被拆穿了老底的激動,在場的都明了,傳言不假。
秦流西的心涼了半截,看來即便找到遺址,也不可能有什麼寶貝流傳了。
費豺看他們不相信,想要挽尊,秦流西道:「好了,甭管是不是真的,你都已經死了。」
真如小人參說的那樣,清平宗衰敗沒落不冤。
五雷符都畫不出,還能怎麼斗鬼?
秦流西懷疑他是死於被當了炮灰。
費豺有些悲憤,瞪了小人參兩眼,都怪這小胖子,要不是他,自己不可能一點前輩款兒都擺不上了。
「別瞪了,遺址在哪,快帶我們去。」秦流西道。
費豺很想懟一句不知道,可秦流西卻拿出了香,給他燒了。
嗅著那魂香的滋養,費豺可恥的從了。
早知如此,他也該投胎去的,也不受這鳥氣,為這魂香而折鬼腰。
嗯,這香真好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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