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傾城徹底愣住，許久之後，才又問他，「那我成為警局臥底的事情，也是他安排好的？」
「那當然，咱們總裁做事，絕對不會讓人抓住任何把柄。如果學校隨便找個藉口就證明您的清白，肯定不夠服眾，最後還可能指責學校是在包庇，所以總裁才想到利用臥底這招。」
原來這件事是他做的，還為自己想的那麼周全，「可是，他從來都沒有跟我提過這件事。」
沒提過，完全在高鑫意料之中，「總裁這個人比較低調，說白了，就是比較悶。做什麼事都不喜歡去爭功奪利，所以您在他身邊，只能多費點心思去琢磨他，不然吶，不知道得錯過多少讓您感動的事。」
後面這席話，高鑫說的是話里有意。
宋傾城心裡現在有點亂，又有種說不出的感覺，對高鑫道：「謝謝你跟我說這麼多，我一定好好感謝他的。」
「那您可別說是我透露給您的，不然總裁怪我多嘴了。」高鑫提醒她一句，好像挺怕的樣子。
宋傾城笑，「放心吧，我不會把出賣了的。對了，我還有件事想問你一下。」
「您說。」
「你別跟我這麼客氣，我沒有你大，你叫我傾城或者小宋就可以了。」總是人前人後的『宋小姐和您』讓她覺得很彆扭。
「那不行，總裁得踹了我。」高鑫一副認真的說道。
「要不這樣吧，他不在的時候你就叫我名字，在他面前叫我宋小姐就好了。不然我也覺得怪怪的。」
高鑫斟酌了一下，「好吧，這樣也行。」
宋傾城又是笑，然後臉上的笑意斂去，「我想問你一下，顧豐現在到底怎麼樣了？」
「你還敢提他？」高鑫突然就很反差的表現，「我可提醒你一句，在總裁面前，千萬別提這個人，這倆字都不要提。」
高鑫的提醒，就好像顧豐這倆字是瘟疫似得。
「為什麼？你們究竟把他怎麼了？」宋傾城有些擔心。畢竟，顧豐到現在還沒有出現，而且學校也沒有人提及過，她覺得很奇怪，也不放心。
「本來呢，是要丟進海里餵鯊魚的。後來，不知道怎麼回事，總裁又下令饒了他一命。不過，他這輩子可能再也沒機會回s市了。」
餵鯊魚？
「你們這樣也太狠了吧？」雖然顧豐的行為罪大惡極，但是也不至於被扔進海里餵鯊魚，那可是犯法的。
「這還叫狠？你都沒看見總裁當時氣得要殺人的樣子，我跟總裁這麼久都沒見過總裁像那晚一樣恐怖。現在想起來還覺得不寒而慄。我當時還真擔心總裁會一拳解決了那小子。不過，那小子確實是命大。」
高鑫的話里，多少有點添油加醋。不過，他是確實沒有見過總裁那晚發怒的樣子。
簡直比地獄魔王還要狠戾。
「那你以後得好好勸勸他，這種脾氣遲早是要惹事的。」宋傾城覺得高鑫不像是在開玩笑，而且季正霆那晚揍顧豐的拳頭都是帶風，那一拳下去，一般人絕對吃不消。
「……你以為總裁三天兩頭髮那樣的脾氣啊，如果真是那樣的話，那就不叫脾氣了，那叫神經病。」
宋傾城被他逗得噗嗤笑了出來。
也對，高鑫剛才還說跟了他那麼久第一次看到他發那麼大的火。大抵也是觸犯到了他的底線，不然他也不會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