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晴真的是這麼說的?」老太太還有點不敢相信。這季家畢竟只有正霆這麼一顆獨苗,可不能弄個疾病遺傳什麼的。
季正霆淺淺一笑,「您若是不放心,回頭我讓陸晴跟你詳細解釋一下。」
「那好吧。」老太太點點頭,這才放心一點。
「媽,宋傾城都說了她這種病是先天性的,那萬一以後生個孩子也遺傳她怎麼辦?」季母站出來反對。
「這倒也是呀。」老太太的心又亂了,「我們季家可就正霆這麼一個獨子,將來還要他延續香火呢,這要是孩子不健康的話……」
說到這裡,老太太已經著急的說不下去了,就好像孩子已經遺傳了似得。
宋傾城聽著,心裡沉了沉。
「行了,這件事回頭再說。現在繼續言歸正傳。」老爺子這會眉眼間也多了一抹愁緒。
宋傾城已經沒有心思繼續說下去了。
「傾城,你繼續說,還是讓季玲說?」老爺子問她。
「還是讓季玲自己說吧。」她倒是要看看,季玲打算怎麼交代。
「爺爺,我就是在樓頂找我掉了耳釘;本來是想打電話讓傭人上來幫我一起找的,誰知道宋傾城就上來了。而且她一上來就發病了,我當時嚇壞了,就過去扶她,誰知道她跟瘋子似的,一把就把我從樓梯上推了下來。」
季玲只好藉機將打電話的事給一併解釋了,省的到時候被查出來。
「傾城,是不是這樣?」老爺子對宋傾城問。
宋傾城面上正了正色,「沒錯;當時我上去的急,沒有穿外套,樓頂的風又很大,上去之後就受了寒,跟著哮喘發作;但是並不是季玲所說的她來扶我,而是……」
說到這裡,她遲疑了一下,目光再度投向病床上的季玲。那眼神,冷漠的不敢一絲情感,也沒有任何情緒,卻又讓季玲覺得背脊一寒。
季玲知道她接下來要說什麼。但是季玲並不怕,反正她說什麼,都只是她片面之詞,只要自己不承認,爺爺不能拿自己怎麼樣!
「而是什麼?」老爺子追問。
宋傾城繼續說道:「季玲手裡拿著可以救我的噴霧,卻不肯給我;甚至眼睜睜的看著我痛苦,看著我一口氣一口氣呼出去,卻吸不進,看著我奄奄一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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