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太甜。」
小包子愣了愣，臉上剛才屁顛屁顛的笑，已經斂去一半了，「那薯條呢？」
「不行，上火。」
「巧克力。」小包子徹底冷臉。
「脂肪太高。」
「……不跟爸比玩了！哼！」小包子哼唧著，小屁股拽了拽，要從他懷裡下來。
太傷心了！
說好讓他挑的，可挑了好幾樣，愣是一個都沒有被允許，太欺負了！
壞爸比！
季正霆知道小包子生氣，就把他放了下來。小包子有沖他哼了一聲，氣呼呼的自己走了。
季正霆看他那因為生氣而一拽一拽的走路樣子，又好笑，又無奈。
小包子的脾氣還不小。
出了大廈，外面的風有點大，小包子被凍得縮了縮腦袋，一陣寒風吹過來，他好像被風噎到了，咳了好幾聲。
季正霆斂眉，走過去重新將她撿起來抱進懷裡。將身上的風衣包在小包子身上。
小包子看著他，還沒消氣，依舊是哼鼻子。
「不許再哼！」季正霆虎著臉。
小包子又湊鼻子要哼出來，但是被爸比一瞪眼，就嚇得訕訕的憋了回去；還不忘控訴，「爸比根本一點都不可愛！」
在心裡哼了聲音。
「誰告訴你爸比可愛了？」他從來就沒有承認過自己可愛。況且，三十幾歲的男人，真的還能可愛的起來？
「宋媽咪說的呀。她說爸比是個很可愛，很幽默，很搞笑的人。」
「……我是小丑？」小包子描述出來的詞彙，讓他第一個想到的就是小丑。
「小丑是什麼？」小包子一臉好奇。
季正霆不語。朝旁邊的車子走過去，將他放在后座，扣上安全帶，並叮囑他不要亂動，然後才坐進駕駛座里。
一路上，小包子的話題都特別豐富多彩。季正霆多半都是做他的聽著，偶爾會跟一句。
他會時不時的從後視鏡偷偷看一眼後面的小包子。雖然還不到三周歲，但是他比同齡人看上去發育的要好；說話口齒清晰，而且還什麼話都會說，個頭也特別高，將來應該會繼承他的好基因。
不過……
孩子的可愛還是更像他的宋媽咪。
想到那個小孩……不知道她今天的面試怎麼樣？順不順利？有沒有她比較心儀的工作？
……
宋傾城上午只來得及面試兩家公司。
一家是亞洲十大品牌公司之一，另一家是剛上市的公司。論名氣，肯定是前者更厲害，但是以她個人來說，她倒是更看到剛上市這家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