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白,我唱首歌給你聽吧?』
『好。』
『那我們一起唱好不好?』
『好』
『開始,阿門阿前一顆葡萄樹;』
『……』
『該你了。』
『能不能換一首?』
-噘嘴,不高興!
-無奈,『重新開始。』
『阿門阿前一顆葡萄樹;』
『啊嫩啊嫩綠的剛發芽;』哼出來的。
『不帶你這樣的,』生氣。
『……重新開始。』
『阿門阿前一顆葡萄樹;』
『啊嫩啊嫩綠的剛發芽;』
『蝸牛背著那重重的殼;』
『一步一步的往上爬;』
……
『陸白,你總是對我這麼好,會煩嗎?』
『不會。』
『永遠都不會?』
『只會不厭其煩的對你好。』
『如果我們將來有了孩子,你會像對我這樣對孩子嗎?』
『不會。』
『為什麼?』
『因為你不是我的孩子;而是要陪我共度一生的人。』
……
曾經的歌,曾經的話,她已經開始在遺忘了嗎?
突然,他覺得全身在痙攣。
「四爺,要不先送您回去吧?」旁邊的隨身管家貼心的問話。
男人閉著眼,劍眉擰的緊緊的,許久,才抬手揮了一下,表示不走。
管家嘆了口氣,看看受盡折磨,卻非要趕來的四爺,又看看台上歌唱的女人。這兩個人也不知道前世犯了什麼錯,這輩子要這般彼此折磨!
明知道留下來,痛苦只會越闊越大,可還是不願意離開。哪怕看著她是痛苦的,至少還能看著她。
也許的不久的將來,這樣看一眼會成為奢侈。
也許在不久的將來,這一眼會成為永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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