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回答,若是聽在旁人的耳朵里,定是覺得她在開玩笑,但是陸白了解她,也知道她不是在開玩笑。
即便她說的沒心沒肺。
「不許胡說。」他在她粉-臀上拍了一下,語氣嚴肅。
余笑似乎還想說什麼,但最後,還是什麼都沒說。
她想說,她是認真的。說出口的話,必然會做到。但是她沒說,有些話,做出來才更讓人信服。
她趴在他身邊,玩著他衣服上一顆小扣子,他抬手將她鬢角的髮絲掛到耳後去,撫-摸著她潔白的 小臉,跟她說:「重逢和離別每天都在上演,就算哪天我離開了,你也要好好的。」
余笑的手微微一頓,看著他,「所以,你是不是已經在打算離開我了?」
這句話說出來,心頭那種又一次即將被拋棄的沮喪和絕望,又一次兇猛的湧上心頭。
他還沒有離開,她已經開始恐懼了。
「你總是那麼敏感。」陸白撓了撓她的頭,還能笑的出來。
「是因為我脆弱。」余笑貼在他胸口,把他抱得緊緊的。
陸白輕輕的拍著她的背,像安慰孩子那樣。卻找不到一句安慰的言語。她所有人的脆弱,無助,恐懼,歡笑……
一切都是他帶個她的。
如今想要把這一切再帶走,卻早已深入她骨髓中。
……
翌日。
陸白在一些異動中敏銳的睜開眼。而且他確定不是自己的錯覺。
垂首看著懷裡的女孩,眸色深了深。
他小心翼翼的將她的手挪開,掀開被子下床。雖然昨晚沒有措施,他們還是抵死纏綿了一夜。
最後一夜,他希望她是美好的。
貪戀的看了她一會,在她額頭上深深的印了一吻,轉身離開了房間。
到了樓下,他直接將門打開。
正如他所料,門口站著一排排黑衣人。
「四爺,我們奉老爺子之命,來請四爺回家。」為首的黑衣男人走上來恭恭敬敬的跟他說話。
這陣勢,他知道只有老爺子能做出來。陸白頷首,「我上去換上衣服。」
「四爺,車上有衣服。」
「我電話在樓上。」
「四爺可能還不知道,您的電話已經被老爺子停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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