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這個東西就是他買的,現在反而她成了罪人。
不過,這個東西外面到處都有得賣,他肯定不會以為這盒是超市那次他買的,被她給收起來了吧?
「我以為你最起碼的自愛還是懂的,但現在看來,我錯了。」陸梟見她無言解釋,便更加惱火,說出口的話都是咬出來的。甚至一怒之下將盒子直接朝她砸過去。
因為太生氣,盒子正好砸她臉上去了。
被砸並不疼,但是這樣赤-裸-裸的羞辱就好比一把刀一下下割在她心頭,也讓陸悠悠無法忍受,「我怎麼就不自愛了?和男人上床就是不自愛嗎?那你呢?你和林欣在家裡做出那種事難道就不可恥嗎?」
陸梟在氣頭上,「我什麼時候跟她做過那種事了?」這樣的反問,反倒是更像在澄清什麼。
陸悠悠愣了愣。
陸梟自知剛才那句話說的多餘,還可能會誤導她多想,便又道:「而且,就算我跟她做過,我們是夫妻,做什麼都正常。而你呢?你上床的都是些什麼男人?在國外就跟人家男人同居,回來沒幾天,又開始鬼混。」
說到這裡,他呼吸越來越重,眯眸,「陸悠悠,你怎麼會變成這樣了?」
這句話陸梟說的非常痛心。是真的痛心。那個曾單純的女孩,怎麼可以變得這麼墮落?
陸悠悠從他眼底看到他對自己的失望,她克制自己平靜下來,問他,「變成什麼樣了?」
陸梟五官凌厲,沉冷的目光能把人凍結,「變成什麼樣還需要我來告訴你麼?」
「你是不是想說我現在很墮落,很下賤?」陸悠悠以為他是這麼想的,所以就替他說了出來。
陸梟的面色難看到了極點。雖然她的話有點重了,但是難道不是事實嘛?
一個女孩子連最起碼的潔身自愛都不懂,絕對是一件令人痛心又痛恨的事。更何況這個人還是他從小看著長大的妹妹。
陸悠悠嗤笑一聲,「陸梟,如果我包里剛剛掉出來的是一把刀,你是不是也會認為我是殺人犯?」
陸梟皺眉。
難道是他誤會她了?
但是這兩者之間並沒有可比性不是麼?!
陸悠悠繼續說:「還是,你真的很善於惡人先告狀?這盒保險套難道你不覺得很眼熟嗎?」
她將那盒保險套舉在他眼前。陸梟瞥了一眼,黑這個臉,「什麼叫我善於惡人先告狀?」
他雖然沒用過這個東西,但至少見過,要說很眼熟也談不上。當然,他不會去跟她廢話那麼多,所以就直接揪住了前面那句。
「這是你那天跟我去逛超市買的,事後你難道就沒發現東西不見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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