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梟沒勉強,反正他覺得現在也還早。
回到帳篷之後,陸悠悠將東西都收拾起來,陸梟也將她的帳篷收了。
等收拾好,陸悠悠發現陸梟居然在打電話。這麼早,給誰打電話?
該不會又是去騷擾顧澤了吧?如果是的話,那顧澤就太可憐了。總是被無辜的騷擾。
陸梟當然不是騷擾顧澤,他只是讓酒店的人過來把他們的東西收走。畢竟,他待會還要負責把小丫頭背下去,拿這麼多東西不方便。
……
不知不覺中,山上的人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多了起來。
日出在一雙雙充滿期盼的眼睛中緩緩露出羞澀的邊角。希望之光,由此點亮人們心底的鋒芒。
陸悠悠靠在陸梟肩上,看著太陽一點一點的升起,不由得讚美,「真美啊!」
「日出,代表希望的萌生。希望每個人心目中的希望之光都能從此輝煌起來。」陸梟對著那道徐徐升起的光芒,有感而發的說道。
這句話,他曾在十年前也說過。
陸悠悠覺得頭部的某個位置驀地刺痛了一下。她抱著頭,發出一聲痛苦的嚶嚀。
「怎麼了?」陸梟緊張的扶著她。
「不知道怎麼了,頭突然就刺痛了一下。」那種感覺,就好像被蟄了一下,不疼,卻很難受。
「嚴不嚴重,我們現在下山。」說罷,陸梟就站了起來。
「不要,我先坐一下。」那種痛感已經消失了,但是頭腦還悶悶漲漲的,不舒服。
陸梟又坐了下來。把她攬在自己懷裡。陸悠悠就那麼靠在他肩頭,閉上眼睛緩解一下。
陸梟心裡又擔心,又激動。
擔心會出什麼意外,又激動是不是他剛才的話觸動到了她的記憶?
趁她休息的時候,他拿出電話給顧澤發了個信息過去。但是這麼早,顧澤應該是沒有醒。
……
陸梟擔心陸悠悠是昨晚睡在外面沒休息好,到了山下的酒店房間內洗了個澡,吃了早飯,就開車帶她回去了。
路上的時候,收到顧澤的回話。
解答陸悠悠的症狀,很可能就是記憶被熟悉的感觸刺激到了,這是一種好的現象,只要疼痛感不是長時間的持續,就不要緊。
陸梟鬆了口氣的同時,也終於為這麼多天的努力找到了一線回報。握著方向盤的手,都感覺忽然就有力了。
「哥,你偷笑什麼?」陸悠悠覷了他幾次,確定他是在偷笑,才開口。
陸梟一怔,將面色的笑痕藏了起來,側目,一本正經的問她,「我有笑麼?」
陸悠悠再看他的時候,已經是一臉刻意的嚴肅,這樣的他,反而是把她給逗笑了,「你沒有笑,就是嚴肅裝的有點搞笑了。」
陸梟這次笑了。笑的很迷人,因為是發自內心的笑。
陸悠悠偷看著他,發現他確實富有獨特又迷人的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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