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就從這個納蘭雨開始。
他倒是想看看,一個被槍指著就嚇的腿軟的女人能有多大能耐。
但是石林卻仍有疑慮,「陸少,你確定你想留下這個女人是做誘餌,而非是……」
說到這裡,石林欲言又止。說出來怕被陸少拍死,不說又擔心。
「什麼?」陸亭川冷眸盯著他。那眼神在發出警告。警告他說話當心點。
石林抿了抿唇,有點後悔剛才的話。但是為了安全著想,還是豁出去了,「陸少,我知道你之前可能沒有碰過女人,這一下子開了葷,多少有點意猶未盡,但是納蘭雨很明確對我們有所目的,我認為還是不能留。」
「你這是嘲笑我沒碰過女人?」陸亭川頓時就黑繃著俊臉。
「不敢,不敢,我是在為大家考慮。而且我來時遇到了管家,說是那個納蘭雨要求給她準備避孕的藥物。」石林連忙把臉壓低低的。
陸亭川面色更難看了,低哼一聲,冷冷的甩袖走人。
石林一個人在後擦汗。
……
就在納蘭雨被關的第三天,她被人從房間裡帶出來,帶到一個金碧輝煌的大廳。
廳內。
奢華無比,處處彰顯著無與倫比的尊貴。璀璨奪目的水晶燈下,奢華的歐式沙發里,坐著一個高高在上的男人。
旁邊,幾名傭人畢恭畢敬的立著。一看就是嚴格訓練過的,一個個身姿筆挺。
納蘭雨走過來,就站在那。
一分鐘,兩分鐘,五分鐘……
廳內安靜的有些詭異,這種感覺,讓人很不喜歡。
就在這時,石林走了過來,「陸少。」
陸亭川不語,端起桌上的茶輕輕抿了一口。
石林開口前,瞥了眼納蘭雨,那眼神,帶著一味敵意。納蘭雨察覺到,但是也是可以理解,這些人警惕性若不高的話,怕是也不可能會在陸亭川身邊。
而後,只聽石林道:「納蘭雨,女,二十歲,老家滄州,在滄州福利院長大,後被人收養。兩年前在本市讀大一,後因身體不適而休學;休學期間做過各種兼職工,其中包括半年的醫院護工,三個月的快餐店服務員,兩個月的私人家政,三十五天的酒廠銷售,二十天超市收銀,七天的酒吧伴唱,一天的夜店女郎,後消失四十六天。」
聽到這裡,納蘭雨的眼底的眸色緊了緊。
她原本還在奇怪,陸亭川不應該是第一時間就對她的身份刨根問底麼?
而他卻一直不聞不問,原來,他是早有打算。他現在當著她的面將她這兩年的行蹤都說的清清楚楚,無非是在給她下警鐘。
聽聞後,陸亭川抬手揮了一下。石林會意,退在一旁。
納蘭雨還是不動聲色的站在那。既然陸亭川已經將她的身份查的清清楚楚,自然是要對她有個了結。
「過來!」陸亭川開口。
納蘭雨覷他一眼,不確定他是不是在叫自己。眼角掃了一下兩旁,見無人動彈,她才走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