專程拿來消氣的?
下一瞬,陸亭川解開了他心底的疑惑。陸亭川在沙發上坐下來,淡淡的開口,「這個女人我有用處。」
「什麼用處,解決生理需要?」梁澤西最本能的反應。
「滾蛋!」陸亭川狠狠的瞪他一眼。
梁澤西不但沒有滾蛋,反而還哼笑著坐下來,「跟我就別裝了。那女人身上的淤青,只有你才下得去手。」
「你心疼?」陸亭川瞥他一眼,「回頭我用完了,送你。」
「你用完了還能有人?能剩一堆白骨就算不錯了。」
說的他跟食人魔一樣。
兩個人聊了一會,梁澤西發現他重新換的衣服上又印出了血跡,眉心一蹙。
「把衣服脫了。」梁澤西道。
「做什麼?」陸亭川不解。
「你的傷口崩開了。」
陸亭川這才感覺到身上的疼痛,看了看身上的血跡,眉頭也擰了擰,「沒事。」
「有事沒事得我說了算。就在這裡處理,還是回房間去?」
陸亭川不語,起身用行動作答。
傷口還沒完成處理好的時候,房門被敲響,緊跟著,管家著急的聲音傳來,「梁醫生,不好了,納蘭小姐出現抽搐,呼吸急促,藥水也滴的緩慢,你趕緊去看看吧。」
梁澤西臉色一變,和陸亭川對視一眼後,提著醫藥箱就走。他走的很急,陸亭川很少看到他這樣著急的時候。
顯然,那個女人的情況肯定很不好。
陸亭川從沙發上拿了衣服套上,也跟了出去。
他來到納蘭雨這邊的時候,梁澤西已經在對她用藥。床上的人,臉色很難看,安靜的躺在那裡,一眼看上去,讓人不確定她是不是還活著。
「別站著了,過來幫她氧氣用上。」梁澤西一邊顧自己的,一邊跟他說話。
這麼嚴重的傷勢,讓他一個人處理,絕對是考驗他的時候。
陸亭川聞言,依照他的話,幫她接上氧氣。
她身上的溫度依舊很低,血還在輸。
大約五分鐘後,梁澤西看上去是處理好了,從床邊走了過來。
陸亭川也沒問,只是等他開口。
「輸血的問題。這種血型比較罕見,輸起來也存在各種風險。」梁澤西說明情況。
「現在呢?」
「輸完血24小時觀察期。」
「你能不能一口氣把話說完?」陸亭川很不耐煩。
梁澤西笑他,「觀察期不出問題,基本上命就算保住了。不過至少要臥床一周以上,康復期為一個月。康復期間不能負重,不能用力,不能有大幅度運動,包括性生活也要控制節奏和……」
「你可以閉嘴了。」陸亭川直接打斷他的話。
根本不會有性-生活,說這些也是多此一舉。
梁澤西笑,「回頭別怪我沒說。」
……
夜裡,窗外寒風呼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