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兒,你一個人在這傻笑什麼呢?」周玉兒母親端了一盤水果過來。見她一個人笑的那麼開心,便好奇是什麼事。
「媽,我之前不是跟你說過,陸少身邊多了個女人威脅到我陸夫人的地位嘛,我告訴你,這個威脅已經解除了。」
周玉兒從水果盤拿了一顆葡萄塞嘴裡,翹著個二郎腿,好不自在。
「是麼?怎麼解除了?」周母給她遞了一張餐巾紙,讓她吐葡萄皮。
周玉兒接過紙巾,將嘴裡的葡萄皮吐出來,回道:「那個女人是為了偷陸少的藏寶圖來的。一個竊賊而已,能跟我這個堂堂周家千金比嗎?」
她得意洋洋的挑了挑眉。
「瞧把你給樂的。」周母搖搖頭,拿這個女兒也是沒辦法,「不過我得提醒你一句。既然你都知道那個女人的來意,陸亭川肯定也知道。既然知道對方是有目的而來,陸亭川卻還把人給留著,這可不是他一貫的作風。」
周玉兒一怔。
仔細想了想,覺得母親說的有道理。
陸亭川既然知道納蘭雨的目的,不該是第一時間就殺了她麼?為什麼還留到現在呢?
而且上次她要求去看望納蘭雨的時候,陸亭川明顯是不想讓她見納蘭雨。那種感覺,就好像在護著納蘭雨。
畢竟,陸亭川跟納蘭雨之間還有一層更深的關係。
「媽,那依你之見,陸亭川把那個女人留下來到底是什麼意思呀?」周玉兒求母親給見解一下。
「這男人留給女人還能有什麼意思啊?無非就是看上人家了唄。依我看啊,你對陸亭川還是趁早死了那條心吧。把你交給他那種陰晴不定的男人,我也不放心。」
周玉兒立馬不高興了,「媽,你怎麼能這麼說呢。我可是外人眼中跟陸少最般配的人,現在你女兒的如意郎君被人搶了,你不幫我出出主意,還勸我打退堂鼓,你想讓我變成笑柄嗎?」
她堂堂周家大小姐,身價百億,被一個女賊搶了男人,說出去,不被人笑死才怪了。
周母剛剛也不過是試探試探她對陸亭川的決心。看她沒有要放棄的意思,周母又怎忍心看著自己女兒受委屈?
「那媽給你支個招;你把納蘭雨的目的散播給陸亭川手下的人知道。以那幫人的性子,肯定會去找陸亭川理論,要求陸亭川殺了那個女人。陸亭川這個人講義氣,在兄弟和女人之間,他肯定是選擇兄弟。」
周玉兒被點撥了一下,馬上就領會了,「果然還是老媽厲害。我這就去照做。」
說罷,她就迫不及待的拿著外套走了。
「注意安全。」周母在後叮囑一句。
「知道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