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邊安排一個過來。」陸亭川覺得他的建議可以採納。
「老大,我不是萬能的。」梁澤西現在是發現了,自己是又要幫他看病,又要幫他出謀劃策,最後還要幫他找人來照顧他女人。
他是招誰惹誰?怎麼就偏偏給讓他遇到陸亭川這個磨人精了?
最最最重要的是,陸亭川的地盤,哪裡是什麼人都能隨隨便便安排進來的?萬一出什麼事的話,真的是說不清。
「最近我不會在這邊。」陸亭川道。
言下之意,他不在這邊,安排人進來不用那麼苛刻。只是照顧納蘭雨幾天而已。他相信,這個時間不會太久。
梁澤西一怔,「你又要去哪?」
沒聽說陸亭川最近有什麼行程。
陸亭川沒有很快就回答他的話。而是若有所思的沉吟了一瞬後,從沙發上站起身,「度假。」
丟下兩個字,他就沉步走了出去。
度假?
梁澤西表示非常驚奇。
這麼一個不懂情調的人,居然想起來去度假了。
他下意識的看了眼床上的女人。
度假不應該是跟女人去度假麼?
梁澤西從樓上下來的時候,陸亭川一個人坐在客廳沙發里抽菸。他忽然想起陸亭川要去度假的事,還是壓不住內心的好奇,走了過去。
「誒,你之前打電話問我取-悅女人的事,該不會就是為了度假準備的吧?」梁澤西不怕死的問了出來。
沒辦法,他這個人好奇心最重了,不問清楚的話,他可能幾天都吃不下,睡不好。
陸亭川給他一記冷言。
他還敢問!
陸亭川不說話,梁澤西就當他默認了,也就更加好奇了,「到底跟誰?有沒有照片,我看看什麼樣的絕色美女把你給迷得神魂顛倒。」
「滾蛋!」陸亭川抓起茶几上的煙盒砸過去,「我說要跟女人去度假了麼?」
盡他一個人在胡說八道。
「那你好端端問什麼取-悅女人?」梁澤西將煙盒接在手裡,順便給自己點了一根煙。
陸亭川嘴角抽了抽,「我是男人,不問取-悅女人,難道要問取-悅男人麼?難道我不需要做-愛麼?」
梁澤西被他吼了一愣一愣的,然後輕佻了笑了,「我一直以為你對做-愛沒興趣。」
「滾!」陸亭川這次直接丟菸頭過去。
梁澤西反應敏捷,跳開了。難道見他氣急敗壞,趁機會好好調侃一下,「不是我說你,就你這樣,即使功夫再好女人也嚇跑了。」
陸亭川又給他一記冷眼。
梁澤西無所謂他的冷眼,繼續說:「我跟你說,這女人是水做的,你就要像對水一樣對待。溫柔,耐心,再調個情,外加功夫好一點;我敢保證,是女人都搶著甘拜在你胯下。」
「滾蛋,滾蛋!」
再敢囉嗦,陸亭川要動傢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