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亭川聞言,目光投向納蘭雨。她臉頰上的手掌印還明顯可見,他眼底的眸光沉了沉。
周弘這會臉色變得相當難看。他惱火的不是老馬跟自己在這裡較勁。而是老馬為了一個婊-子跟他僵持不下。
如果這件事就這樣不了了之了,豈不是就承認他女兒連個婊-子都不如。所以,這件事斷不能就這樣算了。
周弘嗤笑一聲,「真是看不出來,馬總對這位納蘭小姐如此痴迷。不過話說回來,能先後出現在陸少和馬總身邊的女人,自然也是有獨特的過人之處。」
他老馬不是要面子麼?周弘就故意把納蘭雨和陸亭川那些事抖出來,看他老馬顏面何存。
老馬面上一沉,重重的看了眼納蘭雨,問:「周總這話是什麼意思?」
「馬總,是這樣……」
「這裡沒有你說話的份。」
納蘭雨剛開口想解釋,但老馬直接斬斷了她的話,而且態度相當不好。納蘭雨知道老馬這個人多疑,顯然已經懷疑她了。
「如果我記得沒錯的話,納蘭雨在此前好像跟陸少關係匪淺吧?」周弘一臉心災樂禍的等著看好戲。
老馬看了看納蘭雨,又覷了眼陸亭川。他們兩人面上都是一個表情,冷淡,平靜。
這樣的反應,讓老馬不確定周弘說的到底是真是假。
只聽納蘭雨開口,道:「難道周總忘了,當初我可是您派過去潛伏在陸少身邊的。」
「納蘭雨,你不要血口噴人,我根本就不認識你。」周弘暴跳如雷的指著她。
這個臭女人,居然還敢來倒打他一耙。當初因為她這句話,還得他親手殺了自己的臥底,還把人丟去餵野獸了,導致他的臥底因此接二連三的背叛。
這筆帳,還沒跟納蘭雨算呢。
「周總都能理所當然的把黑的說成白的,我有什麼不敢說的呢?」反正空口無憑,說謊又不犯罪,納蘭雨沒什麼可怕的。
「你——」周弘氣結。
「喲~沒想到陸少和周總之間還有這樣一段淵源,那我就更不好插手了。」老馬更加有藉口把這事推出去了。
不僅如此,還能看一齣好戲。
「今日情況特殊,不宜牽扯個人恩怨,此事暫且不提。既然周小姐和這位納蘭小姐之間有點矛盾,而且各有過錯,那就都罰出去站崗一小時,省的留在這裡給大家掃興。」陸亭川終於開口。
他深知老馬和周弘都等著看各自的好戲,他又怎會輕易中計呢?
「爸……」周玉兒一聽說要出去罰站,趕緊忙抓著周弘。外面那麼冷,她穿得又少,出去站一小時,還不得凍死了。
「乖,這個仇,爸遲早幫你報上來。」周弘握了握女兒的手,附在她耳邊只有兩個人的聲音跟她說。
「可是……」
周玉兒還想說什麼,但是被周弘瞪了一眼,便不敢再說了。
……
納蘭雨覺得這樣罰站也挺好的。除了冷了一點,至少不用喝的半死不活。
也不知道那個老馬少了她這個代酒的,是喝還是不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