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命是我的。只能我來取。」
這句話,是他曾對她說的。今天換做她來說的時候,才明白那種感覺。
其實,只不過是不希望出事而已。
陸亭川手上的動作微微一頓,偏過頭,沉沉定了她一眼,便照著她的唇就重重的吻了下去。納蘭雨鼻尖一酸,眼淚一下子就掉了下來。
就好像真的就要面臨生離死別一樣。這一刻,再難壓抑,再難抗拒,幾乎本能的就環著他脖子,痴狂的回應他的吻。
兩個人,那樣用力的吻著對方,就像是要把彼此嵌進各自的生命中去一樣。
突然,『砰——』一聲碎響。
納蘭雨『唔』的悶哼一聲,捂著刺痛的脖頸。陸亭川皺眉,鬆開她,見她皺著眉,肯定是被打碎的玻璃渣傷到了。
「我看看。」他把她臉掰過來。
「沒事。」納蘭雨不讓他看。但是手心下能感覺到滾燙的東西流出來。
陸亭川根本不管她,強制將她的臉掰過來,手拿下來,看到雪白的脖頸上一道至少有五公分長的傷口,還在冒著血珠子。
她手上也全是血,看樣子是傷的不淺。
「混蛋!」
兩個字,是從齒縫中咬出來的。
納蘭雨見他朝對方瘋狂的開槍,那憤怒的樣子,是在心疼她受傷嗎?忽然,傷口一下子就不疼了,心底孤落許久的淒清,也終於又有了一絲溫度。
她定著他,有些出神。哪怕他是滿身怒焰的樣子,也覺得如此迷人。
陸亭川停止了反擊,帶她到船艙里,她才回了神。他將所有抽屜都翻了一遍,幸好,還真的找到了簡單的醫藥箱。
裡面有紗布,有碘伏可以用得上。
「過來。」陸亭川下頷比劃了一下沙發,讓她坐過去。納蘭雨依話走過去坐下,手還捂著脖頸的傷口。
陸亭川把她手拿下來,準備幫她清理傷口,「有點疼,忍著點。」
他用碘伏在她傷口上擦了擦,動作也稱不上小心,就是看著那傷口,他眉心攏的更深了深。
傷口清理之後,血流的少了。他拿紗布,順著傷口,在她脖頸上繞了兩圈。
「你松一點,我要勒死了。」納蘭雨被勒的伸著脖子。
陸亭川手一抖,不知道怎樣才算松,直接讓她自己來,「你自己照著鏡子弄。」他給她拿了一個圓的鏡子過來,然後就逕自出了船艙。
「喂,你去哪?」納蘭雨擔心他又出去跟人家拼命。他們就一把槍,子彈估計也差不多了,硬來根本就不是明智之舉。
但是她並沒有等來他的回話。過了一會,外面的槍聲停止了。一點動靜都沒有,這樣反而顯得不太正常。
「陸亭川……」納蘭雨喚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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