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陸佑霖辦事不利。他死定了。」這小子要是真沒把他的事放心上的話,就真該死了。不過,這種機率大概只有百分之零點零一的機率。
顧水哼唧一聲,「我要是陸五爺,這輩子都不帶搭理你的。」
幫他辦了那麼多事,一個謝字沒看見,反而還要落個罪名,人家圖什麼呀。
「所以,你只適合做我老婆。」
「……」
很快的,陸佑霖的電話回過來。
「什麼?張紅?」顧澤接起電話後,冒出這兩句。轉而,對顧水問:「張紅是誰?」
「……」顧水一愣。以最快的速度想了一下,驀地,想了起來,「我媽的一個同學。」
顧澤翻了個白眼,「行了,就這樣。」
「誒,你女人到底有沒有找到?沒找到我給你重新介紹一個。是我們辦公室剛調來的……」
「你留著自己用吧,我替你在陸晴那保密。」說罷,顧澤將電話給掛了。
事情很明顯,顧母為了不被顧澤找到,接了別人的身份證做了租房登記。別說顧澤找了三天,就是找三年也未必能找到。
「你媽真夠狠得啊。」顧澤不得不佩服女人這個心腸。想當初,他把顧水從康寧那個變態手中解脫出來時,顧母對他那是一個感激不盡。
轉眼這才幾個月呀,躲他跟躲瘟疫似得。
「那也不能怪我媽呀,要怪只能怪你自己。」他要是不跟米拉蘇有親密行為被母親看到,能發生這麼多事麼?再說了,她還沒找他算這筆帳呢。
「我都說了那是誤會。」
「我媽親眼看到的事,你覺得你一句『誤會』能有用嗎?」說實話,顧水自己都不接受這個解釋,更何況是做母親的。
「那你要我怎麼辦?」顧澤側過身來,面對著她,手臂枕在頭下。
「隨便你啊,反正我無所謂。」顧水佯裝無所謂的說道。
「真的無所謂?」顧澤眯著眼。
顧水瞥他一眼,沒說話。不想聽解釋是假話,但是她相信這其中肯定有什麼隱情。
顧澤又平躺下來,把她抱過來趴在自己胸口,長指繞著她的髮絲,在手中把玩著。過了一會,他才道:「其實,米拉蘇是一個痴情女孩。她來找我,純屬是為了尋找她對初戀男友的回憶。」
顧水微怔。
抬起頭,問道:「你跟他初戀男友很像麼?」
「……」貌似缺少了點默契。他接著道:「兩年前,我在國外接過一台重大事故手術;只可惜,沒能把那個年輕的小伙救回來。那個人,就是米拉蘇的男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