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起身,見他抬腿就走,連忙拿起桌上價值連城的首飾盒:「你東西忘了。」
「給你了。」蔣行越大步往外走,頭也不回。
拿著禮物的白真真:「……」
套路啊,套路。
但她捨不得把東西丟回桌上。這種價值連城的寶物,不可能還給失主的,一錯眼就真的沒了。
找機會再還他吧。
到了樓下,蔣行越從車子後備箱裡取出一個中號的行李箱,說道:「張阿姨要走了,她說以後可能都見不到了,於是做了很多。」
白真真沉默了一下,接過箱子:「張阿姨走了啊。」
「嗯。」蔣行越點頭,「回老家了。」
白真真還是有些悵然的,因為張阿姨在蔣家做了很多年,為人樸實,對「白真真」也很關心。
換句話說,她跟張阿姨說的話,比蔣太太多多了。
「天底下沒有不散的宴席。」她抬起眼睛,微笑道:「蔣哥,再見。」
嘴上說著再見,她的意思是再也不見。
「你真的已經不喜歡我了嗎?」蔣行越忽然問。
白真真像被什麼扎了一下,差點跳起來:「我——對,已經不喜歡了!」
蔣行越深深地看著她。
他覺得她大抵說的是實話。從前她或許喜歡他,但那多半只是一種寄託。
現在得到了,就沒執念了。
「那我怎麼辦?」他低聲問。
白真真微微睜眼:「什麼?」
蔣行越俯身,在她耳邊輕聲:「你睡了我。我怎麼辦?」
白真真徹底睜大眼睛:「什,什麼意思?」
什麼叫他怎麼辦?他該怎麼辦,就怎麼辦啊?怎麼,被睡了就不過日子了?
蔣行越站直身體,對她點點頭,然後打開車門,離去了。
留下白真真,一臉懵地站在街頭。
「真真回來了?」孫溫見她拉著一個行李箱,立刻放下手裡的菜刀,摘下圍裙,上前去接,「買了什麼?」
「不是買的。」白真真道,「蔣行越來A國出差,從家裡帶了點東西給我。」
她去見蔣行越了。
這沒必要瞞著。
孫溫皺起眉:「他來幹什麼?」蔣家都不肯好好養她,現在還假惺惺做什麼?
「你昨天說的那個不想見的人,是他?」
白真真否認了:「不是。舅舅都說了,我不想見的人可以不見,我怎麼還會勉強自己?」
孫溫沒再說什麼,接過箱子,拎了一下:「還挺沉。是什麼?」
「一些零食。原來做事的張阿姨走了,要回老家,特地做了送我的。以後都見不著了嘛。」白真真道,「舅舅,我自己提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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