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只想快樂玩耍。
玩了一圈,回到沙灘上休息。
電話響了,白真真示意安靜,然後接起:「蔣阿姨。」
來電人是蔣太太,她的聲音聽上去有些踟躕:「真真啊,很久不見,你最近好不好?」
「挺好的。」白真真說道,拿起旁邊的椰汁吸了一口,「您和叔叔還好嗎?」
這話問的蔣太太都不知道怎麼答。
蔣家現在就是別人眼裡的笑柄,什麼臉面,什麼體面,全沒有了,好什麼啊?
「我們也好。」蔣太太飛快將這個話題帶過去,然後吞吞吐吐地道:「真真啊,行越現在還找你嗎?」
蔣行越現在還找她嗎?
這是美化版本的問法,真實語境應該是:「他現在還綁架你嗎?」
但蔣太太說不出口,她是個要臉的人。
「您有什麼事,直接說吧。」白真真道。
蔣太太也想直接說,怕直接開口,顯得很突兀。嘆了口氣,她說道:「真真,你有沒有可能喜歡行越啊?」
她問得小心翼翼的。
這幾年,她過得很累。兒子不服管,丈夫撒手不管,她走到哪都覺得別人在對她指指點點。
「真真啊,他是真的喜歡你。」蔣太太試探地說,「你要不要給他一個機會?」
「抱歉。」白真真說道。
她的拒絕在意料之中,但蔣太太還是有點失望:「真真啊,你如果願意跟行越在一起,阿姨一定疼你。」
怎麼也是自己看著長大的孩子,疼起來沒有隔閡。
蔣太太很久沒跟人說話了,絮絮叨叨的。
蔣行越把她氣壞了,兩人剛吵了一架,但她能生兒子的氣嗎?母子離心,她有些後悔,覺得對兒子關心不夠。
她想成全他。
「這些年,阿姨待你不薄。」蔣太太說,「就算有些照顧不周的地方,可阿姨是無心的。」
說了很多,最終化為一句:「真真,你就答應阿姨,跟行越試試吧?」
蔣行越都三十三歲了啊!他到現在都沒有女朋友,也不找女朋友,難道要瘋過半輩子?
「抱歉,阿姨。」白真真歉然地道。
再次被拒絕,蔣太太說不失落是假的,她勉強笑了笑,說道:「那是阿姨打擾你了。你就當阿姨沒打過這個電話。別往心裡去啊。」
「好的,阿姨。」白真真說,「您保重身體。」
海浪聲從不遠處傳來,伴隨著海鷗的聲音。
電話掛斷,白真真望著遠處碧藍的天際,偶爾有旅客的驚呼和歡笑聲傳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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