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寶因這才不動了,隨著男子指腹的落下揉開,她右頰漸漸傳來一陣清涼感。
這是被郗氏打的。
“郎君那時讓我回來...是因為瞧見我被打了?”
“不然幼福以為我是生氣了?”林業綏瞧著這臉比昨夜要好了些。
謝寶因沒否認,她是有過這樣的念頭。
兩人這頭正說著,很快便有外邸的奴僕被人引來這裡,垂首立在居室外。
“家主,裴司法找您。”
裴爽昨夜雖眠在外邸,但卻於半夜聽見慘叫聲,許久未散,直至今晨起來,才知道是身為京兆府內史的林氏家主竟處置了不下十個奴僕,沒有活下來的。
當見到男子時,他徑直走上前,依舊不改自己的牛脾氣:“林內史,你身為京兆府的長官,怎可越過律法動用私刑。”
“律法?他們偷竊女君的妝奩,按律可打死。”氣血正虛的林業綏撐著几案坐在席上,聲弱卻迫人,“裴司法是在與我說何朝的律法?”
“他們犯法自有官署來判,便是行竊,也罪不至死。”經過這兩月多的共事,裴爽以為眼前這人雖出身世族,卻與那些子弟有所不同,至少這個人敢重審往日案宗,為萬民做主,失望之餘,他高聲質問道,“林內史何故要殘害他們的性命。”
林業綏忍不住嗤笑一聲。
“裴司法,你覺得我會是什麼慈悲心腸的人嗎?”
【📢作者有話說】
十三能織素,十四學裁衣,十五彈箜篌,十六誦詩書,十七為君婦,心中常苦悲:出自《孔雀東南飛》
一直有看評論區,很喜歡【微】的那句“註定了的事情”。
所以在這裡說下郗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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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其實有寫[郗氏自幼喪母,無人教她管家之道,她不太擅長管家,而喪母這件事帶給她的還有閨中無人與她結交以及無人願娶],不是她性格原因沒人娶,只是因為喪母,因為在古代喪母就意味著沒有母親教導婦道,她這種性格也是後期慢慢形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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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只有吳陪房,漸漸依賴信任,不想失去。她好哄也是喪母這件事帶給她的自卑,她需要別人順從自己,這樣就能去忘記年輕時的痛苦,當然這系列的事情也就造就了三娘的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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