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女子暖好足,林業綏順勢將近在咫尺的人摟到眼前。
雙膝跪席的謝寶因也因此與跽坐的男子面對面相視,她就著這個姿勢,繼續前面未盡之事:“今日並非休沐,為何突然要沐發?”
林業綏不明意味的勾唇笑了笑,溫潤而澤的答她:“我的頭髮因何而髒,難道幼福還不知。”
謝寶因默想幾瞬,想到那處隱於草叢之下的山谷流水似崩雲屑雨,浤浤汩汩。
布巾[2]也要再換。
她小聲埋怨道:“我阻止過好幾次,郎君自己不聽。”
林業綏笑意變淡,仿佛有些失落:“幼福不喜歡?”
謝寶因用手指摸了摸男子頭髮,見已經變得乾燥後,放下沐巾,對此選擇避而不談:“但身為正室夫人,規勸郎君節制才是我的職責。”
林業綏垂下眼皮,手掌伸入大裘裡面,順著腰繞到身後,緩慢摩挲著緊實纖瘦的腰窩,有輕有重,然而每次只有被女子緊緊包裹住,他才能真切感受到她是屬於自己的。
隨後,他出聲提醒:“中單的衣帶鬆了。”
話題被轉移,謝寶因的思緒一時有些難以跟上,眼神澄澈的望著男子。
林業綏的兩隻手卻早已分別從左右繞到女子身後,因此也將人圈入進自己的懷中,然後他親手為她繫著繞襟到尾椎處的衣帶:“你還預備哺乳到幾時?”
有人代勞,謝寶因也不爭搶,唇角抿出笑,隨即皺眉:“阿慧如今才僅有六月大。”
林業綏抬眼,大裘被他弄開,隔著中衣親了親,出口的卻是那些本應出現在朝堂之上的政論:“哺乳太多,則必掣縱而生癎;貴富太盛,則必驕佚而生過[3]。”
過去幾月,林真愨生了幾次小病,遠不及他阿姊林圓韞的身體康健,所以懷中之人始終都以為是自己前三月沒有親自哺乳的緣故,內心懺愧。
哪怕被咬破皮,都忍著。
謝寶因目光往下,看見男子在親的地方,臉紅起來,迅速伸手去捂他的嘴:“十二月哺乳完,新歲便不再抱哺。”
林業綏眼底帶笑的看著她。
謝寶因瞬息收回,手心被他弄得潤濕。
“耶耶。”
“娘娘。”
林圓韞來了這裡。
乳媼與侍婢則侍立在室外。
謝寶因也迅速從男子懷中離開,用大裘遮住被白色葡萄汁弄到濡濕的中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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