攖寧的視野頓時黑下來。
「王爺…饒了我罷……」
這般不慌不忙的折磨令她腦袋燒成一鍋粥,她想要尖叫出聲,最後只是攤平雙手橫躺在塌上,闔著眼,崩潰的梗著脖子撂下一句:「你想做什麼就快些。」
有一下沒一下的調弄,逗鳥呢?
攖寧心一橫,四仰八叉的躺下了。
可下一秒,脖頸旁撲來溫熱的氣息,令她立刻縮了脖子,重新蜷成沒出息的蝦米:「改日吧?求求王爺……改日一定。」
「錯了。」宋諫之面色冷淡的撂下一句。
攖寧尚未放棄掙扎的雙腿蹬的跟魚兒一樣,宋諫之卻直接側躺上來,迫的她只餘下方寸之地。
膝彎被人一捏,她更沒了抵抗的力氣。
她胸膛中像揣了只不安分的鳥兒,撲通撲通跳個沒夠,她真切的害怕起來,終於沒忍住哭出了聲。
「你欺負我,從我們成親你就一直欺負我,壞人……」
攖寧那點稀薄的詞彙量,實在沒法支撐她罵出更狠的話。
她哭成了霜打的茄子,抬手遮住緋紅的臉,哭得一抽一抽,領口因為掙扎的動作散開,露出兩截伶仃的鎖骨,和一線如彎月隆起的弧度。
攖寧本就剛醒,腦筋轉不大動,眼下又慌又怕的委屈,嘴上也沒了把門,抽抽噎噎的抱怨:「我小心翼翼哄你高興,你還欺負我……」
她哭的淒悽慘慘,宋諫之眸中卻快意更盛。
這是她清醒時頭一回暴露了弱點,再撐不起那份沒皮沒臉的模樣。
油潑不進水潑不進的獵物,頭一遭袒露了雪白的肚皮,還可憐巴巴地伸手捂著。
小聲告著饒。
沒有用的。
宋諫之捏在她臉側的力度更重兩分,橫衝直撞的暴戾快意令他紅了眼。
他都納罕,自己還有這份閒心同她一來一往的周旋:「不是本王在容忍你嗎?」
「我…你……」攖寧抽噎兩聲,竟然真的認真回憶起來,等她好不容易抓住了腦中那根線,預備有理有據的反駁,臉便被人狠狠掐住了。
她被強迫著啟了牙關,咬了舌頭。
下意識睜開眼時,正好陷入宋諫之深不見底的目光中,他眼尾無聲的彎了一痕,帶著惡意的愉悅,眸中流轉著懾人的光華。
她呆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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