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一虎走在路上,大炮明顯能感覺到主人的好心情,尾巴搖的更歡實了。
任京宵家在村子最邊上,大山的出口處。兩間不大不小的石頭屋,這裡既方便他進山,也方便他守山。
守山一般都是大炮守的,有它在,山上那些傢伙,一般不敢下來。
他簡單收拾了一下,明天還要早起。和玻璃廠里的主任說好,兩隻野雞換一塊玻璃。
他答應了,約好明天去拿。
想著小狐狸還缺什麼,很快進入了夢鄉。
至於寧夏,把那個哨子穿了一條繩子掛在脖子上,睡的很踏實。好像一直緊繃的那根筋鬆懈了下來。
書中沒有寫任京宵,一個路人甲,一個炮灰,她覺得他們絕配。
第二天早上,寧夏在村里那些大娘們不贊成的目光下,背著筐,和一群小毛頭們高高興興的去割豬草了。
小孩子們單純多了,看著這個比他們大了不少的姐姐,滿是好奇。
「大姐姐,你是懷了小弟弟了嗎?」他懂,他娘在懷他弟弟那會,也會來割豬草。
寧夏滿頭霧水,是誰造的謠?她昨天才脫單,今天就懷上了?火箭發射也沒那麼快。
「誰說的?」寧夏看著眼前這個蘿蔔頭,黑瘦黑瘦的。
「嘿,這還要人說嘛,我都懂。我娘懷了也這樣,得小心,就只能幹輕鬆的活。」一臉他什麼都知道的,他可不小了的樣。
寧夏滿頭黑線。
「姐姐沒有懷,我是身體太差了,只能和你們一起打豬草。」寧夏一點也沒有給小孩子裝柔弱的羞恥感。
她弱她有理,再說她不一定乾的過這些孩子。
「來來,你們誰能告訴姐姐,哪些草是豬能吃的?姐姐就獎勵你們一顆糖。」
寧夏拿出一把提前準備好的硬糖,想要打入小朋友的內部,沒有什麼是一顆糖解決不了的。
「我!我!我我!!」嘰嘰喳喳圍上來一圈,眼睛都渴望著盯著寧夏手裡的糖。
這是糖,他們很多人只聽過,沒吃過。只有過年時候,家裡會給他們弄一杯糖精兌的水,讓他們嘗嘗甜味。
寧夏在這些小孩子的帶領下,認識了豬能吃的草,獎勵了他們一人一顆糖。
有的迫不及待的剝開塞嘴裡,有的偷偷的藏在兜里。寧夏笑了笑,低頭認真的拔著草。
這活很自由,累了她就休息,渴了她就喝點麥乳精兌的水,不時再吃點糖塊,真好。
等到下工的時候,計分員看著她打回來的豬草,一言難盡。
「你這半個工分都記不上啊!」那些孩子們打打鬧鬧的,哪個不是記個一公分兩公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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