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夏都驚呆了,他這是打劫去了?
「你哪來那麼錢?」
「我賣草藥掙的,早些年我撿到一本書。我上過半年學,連猜帶蒙的學會了炮製草藥。」
「一開始我也不懂,那時候山里還有山民,我看到他們賣了一顆山參。也不大,還賣了不少錢,我才知道這些都是好東西,能賣錢!」
「然後我就滿山找了不少藥材。後來山民都搬走了,我還在山裡種了不少藥材。」
「這幾年賣了不少,人參鹿茸這些值錢的,我留了不少。其他的賣著賣著,錢就多了。」
「我沒有辦存摺,放在別人那裡我不放心,就藏在了山里。你收好,放在你那個口袋裡。」
寧夏聽他那句賣著賣著錢就多了,都聽笑了。
「這裡一共有多少呀?」寧夏蹲下來喜滋滋的看著,好多錢,好多錢!
「六萬七千塊錢,還有一些零頭,我留著給你買吃的!」
六萬七千塊,寧夏都驚呆了。要知道這是七十年代啊,她這是傍上大款了嗎?
「你賣這麼多藥材安全嗎?都賣去哪了?」寧夏把錢收進了空間,拉過任京宵坐在床上,不放心地問道。
任京宵摸了摸她頭,笑著對她說:「放心,一開始賣了點給供銷社,價格太低了。」
「後來認識了一個專門收購藥材的,他過段時間,就會來一趟。價格給的很合適,這麼多年,就一直合作著。」
寧夏想著這人這麼多年來一人獨來獨往,他有勇有謀。靠著賣藥材,明明身價比全村都富有,這要是別人早就飄了。
她後世見過不少暴發戶,乍然富有,都是如何顯擺的。但他整個人低調又內斂,誰能看出他有那麼多錢?
她突然發現她的喜歡又多了一點點,他很值得!
「笑什麼?是這些錢太少了嗎?我以後還會掙的!」任京宵看她不說話,只直直的看著他笑。
他知道這錢在村里應該算多的,他見過村裡的那些人分家為了十塊錢打起來的。
但夏夏是城裡來的,他不知這錢在她眼裡是不是太少了。
寧夏被他給整無語了,這要是少,那她為了她那一千多塊錢沾沾自喜半天,就是個笑話了!
「少什麼少?不說別人,就說我家,雙職工家庭,這麼多年也沒有攢一千塊錢。」
「當然,也有不少有錢的。但現在有個一萬塊錢的那是少之又少,你這絕對是頂端了!」
他不和別人打交道,沒有人教他,寧夏就一字一句的給他分析。
「所以,你這錢絕對是多的。以後安穩為主,藥材在確保安全的情況下才能賣,知道嗎?」寧夏不放心,叮囑他。
「放心,現在一年也就賣那麼一次,它們長不了那麼快。能賣的都賣差不多了,貴的那些我都留著了,等以後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