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也不用說,都是家裡寶貝疙瘩。如果有他們照看著,以後他要有什麼事臨時走一會,他也能放心一點。
多一層保護,多一份安全。
「起來,明天再來找我。」
「真的?」王文兵一下子站了起來,要是他騙他,他立馬坐下來繼續哭。
「如果你們再圍著我,我就改主意了。」
話音剛落,幾個人飛奔了出去。就這速度,打架打不過,也絕對是逃跑的好苗子。
任京宵終於甩開了那幾個人,在地里找了一圈也沒找到他對象,只看到猴子他們幾個。
「鐵娃叔,你是來找寧姐姐的?」猴子雖然有點怕他,但還是鼓足勇氣問了一聲。
「嗯。」任京宵想笑一笑的,但他剛勾了下嘴角,猴子退的更遠了,任京宵連忙拉下了臉。
猴子看他笑起來像吃人的老虎,老半天才敢看他。
「寧姐姐下午沒來,早上她就把活幹完了。」話說完,跟兔子一樣跑了。
「以後叫鐵娃哥,差輩分了。」也不管幾人有沒有聽見,轉身朝知青點走去。
還沒到知青點,被一人攔住了去路,任京宵抬頭看了眼,繞過那人繼續往前走。
「你叫任京宵?你有沒有覺得你其實不該屬於這裡?」王盈盈每次看到他都很心驚,忍不住開口問道。
上輩子,她明明記得沒這個人。村裡的確被野獸襲擊過,但後來就再也沒有過了。
根本沒有什麼守山人,也沒有任京宵這個人,還有那個寧知青。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是她記憶錯亂了嗎?
任京宵看了看這人,他記得她。在車上跳出來給人擋了一刀,她這腦子的病越來越嚴重了。
不知道大隊長知不知道,他記得大隊長還想把她介紹給他。大隊長肯定知情的,他就是看中他有本事,知道村里其他人沒有錢給她治病?
她想的美,他的錢都是他家夏夏的。
「我是不會拿錢出來給你治病的,實在沒辦法,你就這樣傻下去吧!看在大隊長的面上,你總歸能嫁出去的!」
任京宵本來還惱怒她攔他,耽誤他找夏夏,現在倒也不氣了,他和神經病有什麼好計較的?
王盈盈迷茫了,他在說什麼?
「任同志,我就問你,你來這裡多久了?」王盈盈直接敞開了說,她知道他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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